到墨墨做什么呢,她也就只有在一旁坐着看的。”
许茗臻叹口气,摸摸谈墨的脸:“本是来照顾至谦的,结果她自己还发烧了,给你们添了麻烦。”
“可不好这么说。”老太太扶着谈墨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心疼的摸着谈墨又红又烫的小脸儿,“咱们墨墨就该娇娇的,哪能累着呢。还是要怪至谦,自己受伤,还要带累墨墨跟着生病。”
不等许茗臻再说什么,魏至谦便主动说:“确实都怪我。”
魏至谦自责的看着谈墨。
可他想到的,却与老太太和许茗臻都不一样。
发生在谈墨身上的事情,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他还记得许茗臻说过,她是剖腹产生的谈墨,可是刀口却没多久就彻底不疼了。
谈墨第一次见魏老太太的时候,正好遇到魏老太太头疼,谈墨给她揉了几下,魏老太太就业不疼了。
随着谈墨去老宅的次数增加,困扰老太太多年的头痛旧疾也跟着彻底痊愈。
昨天谈墨来照顾了他一夜,他受了那么重的枪伤,可今天伤口却已经止住了血快要愈合,还感觉不到一点儿痛。
他现在这样走来走去,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儿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