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拦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墨墨,所以墨墨需要为袁可情负责。”袁家这时候不敢吱声儿了,谈尽意撇撇嘴,替他们解释。
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
不可能的。
“你是这么说的?”魏至谦转头问周景安。
“自然不是,我说的明明白白的,是因为袁可情打着魏少你受伤的幌子影响谈墨。”周景安微笑道,“是袁可情利用您,所以您要报复她。不然,谁都敢利用您了。就凭袁可情,还想利用您?她也配!”
“听到了吧!跟我们墨墨没有关系!”谈尽声呸了他们一口。
“而且,我们也只拦了她一门考试。且也说了,只要她老老实实的,不找麻烦,我们便也只拦这一次,还是可以复读等明年继续考的。”周景安又说。
“今年考不上,明年继续努力就是了。”魏至谦扬眉,“别整的就跟只有今年这一次机会似的。”
袁家三人,此时就跟鹌鹑似的。
不管魏至谦说什么,他们都不敢反驳了。
“走吧。”魏至谦挥挥手,如同驱赶苍蝇,“以后,不要再来骚扰。”
看了袁家人一会儿,魏至谦唇角微勾:“不要以为你们可以每天来,我却不能每天盯着。”
“你们尽管再来试试,你们只要敢再来一次,马上就会有一群泼皮无赖围在你们家的门上,每天都去,从早到晚。你们再来第二次,就会有另一帮泼皮无赖去围住你们家的公司。依然是每天,从早到晚。”
魏至谦清楚极了,对付无赖,就得用无赖法子。
他跟周景安一直在谈家的大门外等着。
魏至谦动用自己的能力,能够将谈家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估摸着许茗臻对许茗静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以后不论袁家再求什么,许茗臻都不会答应了。
魏至谦这才跟周景安进来的。
“你不能这样!”袁正文变了脸色,终于说出了魏至谦到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只要你们每天都跑来骚扰谈家,我就能派无赖去找你们。”魏至谦冷声说道。
许茗静一张脸胀红:“我们不是无赖,你……你这是拿我们当泼皮无赖了吗?”
“人贵有自知之明。”魏至谦挑眉道,“你们对自己的认识,很不到位啊。”
魏至谦懒得跟他们啰嗦:“所以,走不走?”
许茗静和袁可情全都看向袁正文,等他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