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此时也没了当年抄起谈墨就走,跟拐卖小孩儿似的无厘头。
两位管家俱是严肃异常。
“刻礼少爷,随我们回一趟老宅,执行家法。”朱管家严肃的面容在夜色下显得尤为的黑沉。
听到家法二字,魏刻礼不只是心抖,就连人都抖了起来。
“朱管家,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了?就还要对我动家法?”魏刻礼下意识的抓紧了门框,甚至还想赶紧关门。
“刻礼少爷,您跟秦家的那姐妹俩都勾结了什么,您心里清楚。有别的客人在,我们就不在外说了,您要是觉得自己有什么冤屈,不妨去到老宅再申诉。”
“我……”魏刻礼还要再说。
周管家手一挥:“带走!”
待周管家让开,魏刻礼这才发现,周管家和朱管家的身后,还有魏家的保镖隐于黑暗中。
现在有四人上前来,另外两人则将魏刻礼能逃走的路都给卡死了。
“爸!妈!”魏刻礼大声求助。
但在他出声的同时,已经被保镖制服。
“捂住嘴,别打扰到其他客人。”朱管家冷声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紧跟着,一块胶布便“啪”的一声,贴在了魏刻礼的嘴巴上,顺带还受了一个大嘴巴子。
“唔唔唔!”魏刻礼不停的挣扎,又拼尽了全力出声。
可是他在保镖中间,就跟个小鸡仔儿似的,毫无抵抗力。
“朱管家!”李想容冲了出来。
魏至俭哪怕承认了魏刻礼是个蠢货,也不能任由儿子被带去行家法啊。
魏家的家法,不是说着玩的。
周管家挡在朱管家之前,把李想容隔开了,低声沉冷道:“您要是不嫌丢人,就大点儿声儿说。反正谈家的小姑娘没吃亏,臭名声儿的也只有刻礼少爷而已。”
被周管家这么一说,李想容顿时便不说话了。
眼看着魏刻礼被保镖十分粗暴的按着头推进了车里。
魏刻礼还在挣扎,车门已经关上,上了锁。
魏刻礼只能贴着车窗,看向李想容和魏至俭,不停的拍打车窗。
“我们……我们也去!”李想容忙抓着魏至俭的胳膊说。
魏至俭点头:“我去开车。”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了秦慕容姐妹的别墅内。
与魏刻礼不同,秦慕容和秦慕晓是单独住在一栋别墅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