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事的时候,长辈们可能是提过一嘴,但打从我记事起,就再也没提过,所以肯定不重要,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谈墨说道。
魏刻礼皱眉,“墨墨,你再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你是不是还生气我跟袁可情?我跟袁可情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些怜惜她不易罢了。除此之外便再无别的。你若是生气,不妨直说,我还能好好跟你解释。可你一边生气,一边又装大度,这让我怎么做?”
“你已经冷淡那么长时间了,可以了,再这样下去,就过了。”魏刻礼微微抿唇,不悦道,“我不喜欢不懂事的女孩子。”
谈墨都要吐了。
魏刻礼这些话,槽点满到溢出来。
就袁可情,还怜惜她不易?
袁可情哪儿不易了?
她要都是不易的话,那其他好多人又算什么呢?
谈墨不耐的扯唇,“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着实跟我没有关系。我早就说过不喜欢你了,你就不要再脑补这么多,解读这么多了。”
“我说的很明白,第一,我家里人并没有要我嫁给你的意思。第二,我家也不需要靠我搞什么联姻,他们不会强迫我跟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