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帅遇袭的事情是在第三天傍晚才传扬开来,而这个时候陆宁已经回到了奉城,而奉城过来的人手也悉数有陈士桓安排调配。
得知一切,悠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两日她也一直都紧绷着神经,生怕有什么问题。倒不是说如何怕陆大帅嘎嘣,人家对她没有多好,她自然也不关心此人死活,但是这件事让却不能这么看。现在北六省都在陆家的手里,北平虽然不是北六省地界,但是距离北六省十分接近,若是一旦陆大帅出事,那么陆浔这个时候仓促的端口接班,其他几个派系必然不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抢占地盘的结果就是争夺个你死我活,再次开战。
北平的地形四通八达,十分适合做一个好的中转,因此如若有问题,那么北平必先遭殃。这也正是北平政府官员都哄着陆家的关系,他守护好这边,他们才能高枕无忧。
寻常人怎么会愿意打仗呢!
作为一个老百姓,悠之并不乐见这样的结果,因此还是很希望陆大帅不会有问题。而这件事情传开的时间也好,她估算过了,如若陆浔快马加鞭,应该已经赶到了长山关,那么就不用担心这边与那边有什么里应外合。
虽然陆宁昨天早晨的突然离开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但是陆浔没回,大家就没有放在心上。
谁人知晓,圣诞节当天的清晨,所有宾客离开,沈安之穿着陆浔的外套,带着礼帽离开。大家只以为陆浔回到了寓所,却不知他已然在千里之外。
“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沈安之来到妹妹身边,就见她皱着眉头,似乎想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也清楚,悠之必然是担心陆浔那件事儿,来到妹妹对面,沈安之言道:“家里的事儿,你不需要担心太多。”
悠之如何能不担心,她道:“我在想陆大帅,但愿陆浔这个人有点用处,能将他父亲救回来。”
妹妹这样老成的说话,引得沈安之笑了起来,他欠了欠上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言道:“这种事儿,总是不好说的。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这次我们陆家帮助他的,也不算少了。陆浔是个懂的知恩图报的人,因此我并不担心什么。”
悠之点了点头,这些事儿,她自是不搀和的。想到前几日的话题,悠之言道:“哥哥当初想要办皂厂这件事儿,想的怎么样了?”
沈安之自然还是想的,他道:“我考量过了,还是有这个想法,我也与父亲商量过了,父亲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成本方面我们继续控制,其实。”顿了顿,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