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与林洁这次来北平是为了处理外祖家的一些事情,林洁本也是不想见徐友安的,但是接到他的电话,听他诉说自己的不幸,林洁又觉得,其实徐友安是需要她的安慰的,可不想,这一安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是留过洋的新女性,很多事情上都能够独当一面,也自认为十分成熟,可是这次还是有些慌乱了,她是愿意嫁入帅府的,能够嫁入帅府,成为少帅夫人,这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她也并不例外。
而且,她自认为,少帅也是需要她这样一位贤内助。可纵然十二万分不愿意做出伤害人性命这样事情。可是却又在内心深处觉得大哥说的未必是错,如若不处理陆宁,那么她说了出去,该是如何才好?
大抵是存着这样的心思,林洁仓皇的就坐上了开往奉城的火车,将这里的一切交给哥哥林宇,并且暗自在心里祈祷一切能够顺顺利利,也祈祷陆宁现在还没有说出去。
想来也是,陆宁是在沈家做客,未必就会在电话里与家中说这样的事情,最有可能还是新年之际回奉城的时候说出一切。
林洁听着轰隆隆的火车鸣声,只默默祷告着。
林宇与林洁不同,他虽然一样也是在奉城长大,但是他却是在北平读的大学,因此对这里是熟悉的。如此也节省了不少时间,只一天的功夫就筹备好了人手。料想此事如果发了,那么陆家必然是要严查,他已经做好打算该是如何,给人弄走要钱,假装成绑架,到时候真成功了,再给这些办事儿的杀人灭口,往他们身上一推,自然也就成了。
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合适的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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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过年了,今年新年正好在元月的月末,算起来也只有十天多而已,沈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今年三太太又是帮不上忙的,因此悠之便是自告奋勇,其实又哪里用得上她,只悠之想到明年的新年要在国外读过,因此倒是越发的热心,恨不能什么都要插手。
看沈家过年的氛围这样的浓郁,沈涵之倒是有几分想家了,其实仔细想想,这么多年她看似洒脱,但是实际上也并没有长久的离开家。
“怎么了?”悠之凑到陆宁身边,笑道:“我刚才突然发现我们家过年的对联还没有准备,打算去买一些烫金的红纸。我们家每年都是我父亲写,你们家咧?”
好奇的问了起来。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