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盯着郑巧宜,平静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玩儿这样的小伎俩,至于说旁的心思,也不需要有。”
郑巧宜一下子就红了眼睛,她可怜兮兮道:“姐夫,我没有说谎,我不是……”
陆浔扬了扬嘴角,“我很忙,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言罢,很快离开,并不多与她言道一分。
郑巧宜红着眼盯着陆浔,看他没有一丝停留的离开,收起了可怜兮兮的神色,立时就换了一张笑脸,温温柔柔的出门,若是这时有人见了,只感慨这人变脸的功力也是了得。
郑巧宜与人相处,十分游刃有余,温柔里透漏着一股子纯真,颇为讨喜,很快就与人熟络起来。
沈蕴见状,低头饮了一口酒,不多言语。
倒是在郑晨一直都留在沈蕴身边,咨询一些有关现在经济的形式。
待到傍晚离开,沈蕴有些微醺,这个时候陆浔倒是又适时的出现了,他交代副官送沈蕴回去,沈蕴拒绝道:“不必不必,少帅太过客气,沈某家中的车一会儿就过来接我,不必这般的。”
陆浔哪里肯,本来就是为了拍马屁来着,他道:“自然是应该,沈先生为北师鞠躬尽瘁,理应如此。”
倒是郑晨在一旁道:“不如我来送沈先生。”他轻声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如由我来送沈先生,也能多聊一会儿,让我对现下的形式有个更深刻的了解。”
郑晨还是很推崇沈蕴这个人的,他做事情不激进不平庸,便是寻常的聊天也能受益匪浅,郑晨是十足的商人,是很愿意和这样有能力的人接触的。
沈蕴真是懒得让陆浔送,可是相比较而言,这位郑晨也并不能入了他的眼,他为人十分谨慎,郑晨这般热情,究竟为何又哪里知晓,对于弄不清楚目的的人,沈蕴是更加不愿意靠边儿的,他道:“你们都太客气。”
说来说去,最后到底是陆浔安排副官送了沈蕴,等沈蕴回到住处,沉默下来。
如今家中人都在北平,倒是只他一个人来到了奉城,虽然有些不习惯,可是暂时还未稳定,他并不太想让大家都过来。拿起全家福,沈蕴看相片中言笑晏晏的小女儿,又想到今日的陆浔,叹了一口气,“你说你怎么就招惹他了呢。委实阴魂不散。”
……
悠之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感慨:“大夏天的,我不能伤寒了吧?”
清晨的阳关暖暖的,悠之换上小碎花连衣裙,道:“我打算去街上转转,莲安,你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