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之以为自己能被父亲骂个狗血淋头,可事实证明,并没有。沈蕴见她回来,几乎没有多问什么,只淡淡的言道一句:“回来就好,好好休息。”
便是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这让悠之迷茫极了。
她偷偷的凑到沈言之身边,问道:“三哥,这什么情况?”
家里最天真的就是沈言之,问他最合适了。
沈言之睨她一眼,道:“看不出来么?”
悠之摇头,完全看不出来呀!
看她单单纯纯的样子,沈言之道:“父亲懒得搭理你。”
悠之:“……”
懒得……搭理。
她耷拉脑袋凑到父亲面前,装小卖乖的摇晃沈蕴的胳膊,道:“父亲,你今天怎么在家呢?是担心我对不对?”
沈蕴抬头,叹息一声,有些无奈。自家的女儿,自然怎么都是最好的,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哪里能不生气呢!平白无故就离开了家,也不多打个一招呼,悠之自然后来也是来了电话,但是想到自家女儿在家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倒是去伺候一个老男人,他这心里就犯膈应。
更烦人的是,陆大帅这些日子在北师兴风作浪,但是看见他倒是满脸强撑着笑意,弄得别人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倒是跑到他这边探口风,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看他们沈家要和陆大帅结亲了。
想到这里,沈蕴就越发的生气,陆浔那个三天两天给自己作受伤、一脚踏进棺材的倒霉旋儿哪里配得上他们鲜活的小悠悠。
气!
“父亲……”悠之不断的摇晃父亲,偷偷打量父亲的神色。
沈父到底是磨不过女儿,道:“你呀,我说的话,你是从来都不放在心里。”
悠之轻声解释:“那个时候,我不过去也不好啊!至于说后来……当时我过去的时候他生死未卜。就算是普通的朋友,我也该留下来的。他那个时候没有脱离危险期,和之前可不一样,如若是之前那样的伤,我自然不会留下来。”
沈父很想说,你们不是普通朋友是什么。不过到底是忍了下来,他道:“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些了,既然他已经醒过来那我也放下心来。现在北师还真是不能没有他。”
悠之不明白那些大道理,只道:“父亲不生我的气就好,我以后做事情再也不会这么冲动了。”
沈父呵呵冷笑道:“我不知道你么?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一样会像现在一样,你呀,就是笨。”
悠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