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过也大抵是偷偷借钱。
岚之恍惚想到似乎有这么一件事儿,道:“你不说,我还真是忘记了。”
“母亲的意思是让叶竹在北平住下来,不要回秦城了。”
叶竹的母亲与沈太太是姐妹,当年沈太太嫁给了沈蕴,叶竹的母亲则是嫁给了叶竹的父亲。叶竹的父母是同学,只是她父亲一贯的自视甚高,孤傲又自以为是,倒是惹得妻子与娘家越发的冷淡起来。
沈太太的娘家是乡绅,这点让叶竹父亲十分看不起,据说是眼不见为净,搬到了外地。
只是这人心气高又没能力,生活的颇为一般,叶竹的母亲去年开春过世,还未等出了头七,姓叶的就将女人领回了家,并且很快与那个女人成婚。这个时候叶竹才发现父亲与那个女人早就有了一个儿子,在那个家里,她生活的十分的艰难,再三考虑,给沈太太这个姨母发了电报。
叶竹父亲才不管她去哪儿呢,离开家更好。
岚之道:“其实我就不明白了,这些男人口口声声说清高,口口声声说平等,然而做出来的事情却全然不是如此。”
像是叶竹的父亲,一直都郁郁不得志,口口声声不要岳父家的任何资助,但是却让妻子出门工作,甚至于漠视了妻子向娘家姐姐借钱的事情。其实又哪里是借呢,根本就还不上的啊!
他们倒不是在乎钱,只是叶竹父亲不过是个虚伪的小人罢了。
她道:“这看的多了,我越发的觉得,有时候还真是不是想的那样。”
“哪样?”悠之笑着问了起来。
“反正我觉得人还是简单快乐点好。”
悠之将书扔下来,凑到岚之耳边,低声询问:“五姐说的简单快乐,是指马克吧?”
岚之脸色一红,捶打悠之,悠之快速的闪开,咯咯的笑,“说真的,五姐啊,马克向你表白了吧?”她总是觉得,马克与五姐是在交往的。
岚之总算是认真了,道:“恩,我们交往中。”
悠之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岚之继续言道:“我与父亲母亲都说过了,父亲是十分赞成的,母亲倒是也没多说。虽然他家庭特别远,但是马克的老家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他也很喜欢东方文明,以后是要留在这边的。因此我倒是觉得,还算是能够接受。”
悠之颔首,赞成:“其实是哪里人不重要,是国人还是洋人也不重要,主要还是看品行,马克的品行挺好的。”顿了顿,道:“就是有点太直白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