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脸的惨白,头发油光铮亮的,苍蝇在上面都能打滑儿,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好人,现在再看,倒是全然不是这般。剪得特别短的小平头,土黄色的军装,大长靴子,看和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秦希进门就抱住了陆宁,道:“大姐。”
随即又去与秦言拥抱了一下,只是外貌有些变化,性子倒还是那样,叫嚷道:“饿了饿了,还不开饭么?”
陆大帅嫌弃道:“一看就没啥素质。”
秦希才懒得理他,翻了个大白眼。
悠之忍住笑,去安排起来,很快的,大家入席。
陆大帅疑惑的看向了陆宁,问道:“你今天怎么没说要喝酒?”
陆宁似笑非笑的,“父亲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是酒鬼么?上来就喝酒?”
陆大帅哼了一声,言道:“你不是吗?”
他们家里最爱喝酒的可不就是陆宁了么?几乎每顿都醉醺醺的,特别是傍晚,她就没有好的时候。
陆宁道:“这不没心情吗?”
陆大帅知晓他们与陈士桓的关系,他与老陈关系也极好,这段日子没办法那么果断的处理,也是念及这同样也是老陈的家世。
“怎么样?”陆浔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已经给她做的每一件事儿都进行了详细的记录,而同样的,这些年北师与西南褚家的各种交涉我也都在汇总,大概明天有结果。现在看来,他说的这些确实与北师关系不大。看得出来大部分都是糊弄褚一寒的。但是真假我还要进一步确认,褚一寒怎么会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陆宁其实也算是冷静了,她与付少敏私交很好,但是却能这么果断,也是不容易了。
陆浔颔首:“这个口子不能轻易开,开了以后别人如此?虽然我说过,不能让我的兄弟冷锅冷炕,但是前提是,付少敏真的没有问题。现在除却要看付少敏究竟做了多少,也要看,陈士桓在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这种界限其实很难分清,所以我们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做到让大家都安心,也都满意。”
陆浔揉了揉太阳穴,悠之立时问道:“你不舒服么?”
陆浔微笑:“还好。”
悠之立刻:“等会儿回房,我帮你按一按。”
众人立时诡异的安静了起来,大家都看她,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悠之才不管那些呢,她道:“你们别看我,大家都是一样的,可不能趁着年纪轻就使劲儿的霍霍自己,好好保养,才能多活几年。不然等你们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