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无论是彭与鸥还是王钧都是有些茫然,特别是彭与鸥,他在党内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了,都没有听过这种药名。
“你们没有听过不奇怪,我也是从朋友那里才得知这种药物。”汉斯说。
“这是一种新型的药物,去年我的一个德国同胞发表了一篇论文,提到了一种药物对链球菌感染有效果,就是磺胺,据我所知,这种药物已经在我的祖国开始临床试用了。”
闻听此言,无论是是彭与鸥还是王钧眼中的期待神色变得黯淡,这种新型药物在欧洲都只是刚刚开始临床试用,上海虽然是远东大都市,但是,想要搞到这种药,根本不可能。
“没有特效药,我只能尽量去救治他,不过,他活下来的可能性非常小。”汉斯遗憾的说。
……
“浩子,我交给你一件事。”,程千帆说。
“帆哥,你说。”
“苏州河那里有一个平江村,打听一个叫做细妹的小姑娘,她有个姐姐叫杨大妹,大妹在华成烟厂做活。”程千帆说道。
“好的,帆哥。”
“你不要露面,让皮蛋去,这孩子机灵,那地方是窝棚区,小乞丐不太会引人注意。”程千帆表情严肃,“记住了,只打听细妹的消息,不要和细妹有任何接触。”
“晓得了,帆哥,放心吧。”李浩看到程千帆表情严肃,他也表情认真的点头。
昨晚阿海交给程千帆的纸条,心中有了牺牲之准备的阿海留下‘遗言’请求他帮忙照顾。
纸条上上面写的是‘华成烟厂杨大妹之妹,苏州河平江村,细妹,6岁。’
程千帆推测这个细妹是阿海的家人。
又觉得不太像,可能是阿海救助的贫家孩童。
程千帆没有冒然去接触细妹,一方面是阿海没有被捕,成功脱险。
最重要的是,程千帆不知道国府特工是什么时候盯上阿海的。
阿海的亲朋有没有被特务监视?
若是贸然接触,一旦特务正张网以待,这就是自投罗网。
……
汪康年两只眼球充血,整个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将自己关在自己的诊所中。
党务调查处上海特区行动股股长吴山岳对于昨夜的行动惨败极为震怒。
吴山岳将汪康年骂了个狗血淋头。
吴山岳下了严令,继续追查红党‘王部长’的下落。
同时向整个行动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