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周姑娘没忍住,咯咯咯笑起来。
“毛病!”程千帆骂了句,“赶紧睡觉。”
这一晚的后半夜,是东北沦陷后这些年周茹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
天色将亮未全亮的时候。
程千帆胡乱洗了把脸。
“手艺不错嘛。”看着桌上的早点,程千帆惊讶说道。
有皮蛋瘦肉粥,馒头,小炒肉,还有两个鸡蛋卷饼。
周茹听了,便露出笑脸,“小程巡长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唯恐招待不周。”
“说人话。”
“组长,快点吃,别凉了。”
就在此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谁啊?”周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话都带着未睡醒的鼻音,来到门口问道。
“是我。”
听出来是豪仔的声音,周茹没有立刻开门,对上了安全暗号后才打开门。
“边吃边说。”程千帆抬眼看了风尘仆仆的豪仔一眼,说道,“周茹,来一碗热粥,给豪仔暖暖胃。”
“恩。”
周茹刚把一碗粥端出来,敲门声响起。
李浩回来了。
“周茹。”程千帆说道。
“是。”周茹赶紧又盛了一碗粥出来。
“边吃边说。”程千帆用筷子串了两个大馒头,递给两人,“豪仔你先说。”
“是!”豪仔拿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大口,又喝了一大口粥,被烫的直咧嘴也顾不上。
……
程千帆三两口吃完。
点燃一支烟,细细听两人汇报情报。
“杨福元确实是上海站动的手。”
“负责此次行动的是上海站站长助理阮至渊。”
程千帆打断豪仔的话,问道,“如此隐秘的事情,这个潘老九怎么知道的。”
潘老九便是刘育初在上海站行动大队的那个老乡。
“整个上海站几乎都知道。”豪仔干脆将馒头掰开,中间夹了咸菜,用力一拍,大口咬着吃。
“阮至渊这个人,按照潘老九的说法,大家对于这位长官的印象是素来贪财好色,却是没想到此番竟然主动揽下了制裁杨福元的任务。”
“你是说是阮至渊主动揽下了这个任务?”程千帆立刻问。
“是的。”豪仔点点头,“潘老九说,华德路军马场袭击事件发生后,上海站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