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皱起眉头。
“阮先生,你确定会议是上午八点一刻召开?”
“荒木君,确实没错,约好的八点一刻开会。”
荒木播磨微微摇头,现在已经是上午八点三刻了,却只有上海站站长郑卫龙一位上海站高层抵达办事处。
“有问题。”曹宇在一旁说道,“哪有站长到了,手下还没有到的道理。”
荒木播磨表情阴沉的点点头,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可能的是走漏了风声。
他看向阮至渊。
阮至渊吓坏了,赶紧说道,“荒木君,阮某人对大日本帝国的忠心天地可鉴。”
说着他指了指被捆绑的郑卫龙,“若是走漏了风声,郑卫龙便不可能来此。”
“再等等吧。”荒木播磨点点头,阮至渊说的也不无道理。
……
郑卫龙愤怒的看着阮至渊,与此同时,他心中也有了一丝猜测:
早上打来家里的电话,极可能便是示警电话。
最大可能是用暗语示警。
而自家那个蠢女人却没有当做一回事,更没有喊醒自己。
如此才导致自己傻乎乎的自投罗网。
就在此时,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荒木播磨脸色一变。
特高课特工立刻散开,齐齐举枪对准门口。
‘会议室’的门被撞开了。
“荒木君,是巡捕房,巡捕房的人来了。”冲进来的是一名特高课特工,气喘吁吁说道。
也就在此时,法租界巡捕房大批巡捕、探目举枪冲了进来。
“放下武器!”带队的巡长扫了一眼,看着被捆绑的几人,以及手拿短枪的十余名武装人员,心中对于那个报警电话更信了几分。
果然有江洋大盗行凶。
此人扫了一眼:赃物在何处?
……
“打听到了。”老黄咕咚灌了一口黄酒,捏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巴,“迈尔西爱路二百七十七号。”
“就在一个小时前,日本特工包围了这里,抓了四个人。”
“知道抓的是什么人吗?”程千帆立刻问。
“有人打了电话报警,说迈尔西爱路二百七十七号有暴徒行动,巡捕房派人过去,正好和日本人撞在了一起。”老黄晃了晃酒瓶,醉醺醺的眼眸警惕的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特高课方面带队的正是荒木播磨,此人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