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两名手下,两人也是喝的半醉,正在聊着开心的话题,露出猥琐的笑容。
就在这时候,猛然一声枪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曹斌生的身体猛然向后倒下。
两名手下惊呆了,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他们竟然没有能够立刻做出掏枪动作。
嘭嘭嘭嘭!
四声枪响。
两名手下各中两枪,旋即被击毙,倒在地上。
姜骡子的脑袋上戴着鸭舌帽,他带着几名手下从夜色中现身,这名‘承包’了大上海大部分大案要案、几可止小儿夜啼的悍匪大踏步走到了曹斌生的身边。
看着还在地上爬动的曹斌生,姜骡子枪口向下,直接扣动了扳机:
嘭嘭嘭!
同时,另外几名手下也对曹斌生的手下补枪。
补枪完毕,姜骡子从身上掏出一张白纸扔在了曹斌生的尸体上。
白纸黑字,上面写的是:
汉奸的下场!
……
“宫崎君,我要告知你一件很不幸的消息。”三本次郎说道。
程千帆正在为课长炫耀吹嘘他是如何从夏问樵的手中割肉的,听得三本次郎说这话,他抬起头,惊讶且不解的‘啊’了一声。
“你的老师谷口宽之教授遭遇暴徒袭击,不幸遇难了。”三本次郎缓缓说道,与此同时,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宫崎健太郎。
“什么?”程千帆张大嘴巴,眼睛瞪大,他看着三本次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乎是要确认自己听到的话。
“消息已经证实了,谷口教授遭遇暴徒袭击,不幸遇难。”三本次郎点点头。
程千帆的眼眸中有悲伤之色闪过,他并没有如同三本次郎所料想的那般悲伤哭泣,相反,除了悲伤之色外,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表情有些复杂,似有怀念,有悲伤,又有两分释然,一分愤怒。
他看向三本次郎,“老师只是一个安心做学问的学者,是什么人如此歹毒杀害了他?”
说着,程千帆皱眉,“是军统在天津的‘抗日杀奸团’?他们不是一般只对投靠帝国的支那人动手的吗?”
……
“册那娘!”张笑林遗憾不已,跳脚骂道,“窑子里的乡册,倒是命大。”
子弹卡壳这种小概率事件竟然被程千帆撞了大运,张笑林是连连大呼可惜。
说着,他冷笑一声,“夏问樵的手下对程千帆下了手,我这次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