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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犯人睡觉的床板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腐朽恶臭的墙壁以及狰狞的镣铐跟刑具。
地面上有不少风干的血迹,还有染血的破布,但没有见到有人或者尸体。
墙面上出现了一些用血划出的横杠与竖线,像是在记录时间,整片墙面都是这种符号,如果是犯人写下来的,那么他就是在记录自己遭受折磨的时日。
他的痛苦融入了这些符号里,维克托能感受到当时这间屋子里人的绝望。
没见到戴高乐在哪,维克托顿时警惕万分,他给自己贴了金咒与阳符后,掏出手枪走出了这间屋子。
外边的走廊和之前监狱里一样,只是多了许多血迹。
两侧的墙上依旧出现了一些血写的字迹——
放过我……
痛苦……
审问官来了……
杀了他……
救命……
整栋楼的气氛诡异,维克托往前走了一段路后,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
越是无人就越是感到心季,那些血写的字迹像是恶咒般不断出现在两侧,像是周围有着看不见的冤魂在不停惨叫。
维克托即便心智体超越普通人,依旧能感受到那种绝望的嘶吼。
这时,楼上传来沉重的动静,像是有什么重物在拖动,伴随着明显的脚步。
上边有人,但肯定不是戴高乐,因为以他的体重不可能发出这种沉重的脚步声。
维克托刚想通过楼道上去查看,却被隔壁牢房里突然冒出来的影子给拽住了。
他下意识拔枪,但枪口却被戴高乐给压了下去。
“别!是我!该死!”
戴高乐让维克托小心走火。
“戴高乐先生……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维克托不满地说。
然而戴高乐却将他拉入了房间,嘱咐维克托不要出声。
“怎么了?”维克托小心问。
戴高乐表情严肃,他关上牢房的门,只留了一条缝隙,随后他们就通过这条缝隙,看到有什么东西从楼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