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这句诗歌与之前有着巨大的反转,是一段极度消极的句子,这种消极仿佛跗骨之蛆般钻入了曼德尔的身体骨髓里。
他的心智体在一瞬间有了动摇,虽然远不能令其发疯,但却使得他从杀戮犯罪中获取到的力量得到了极大的减弱。
维克托与艾洛德的压力骤降,他们一同发力将曼德尔给扑倒。
艾洛德迅速递给维克托的一把刃器,后者也不管那是什么,直接抓起来刺穿了曼德尔的胸膛。
曼德尔受到阿曼达吟诗的影响,身体强度也远不如之前了,维克托用尽全力,将刃器直达其心脏位置。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曼德尔张着嘴死命呼吸,其生命力肉眼可见的在流逝。
没过多久,这个引发了列车暴乱的罪魁祸首,终于脱力,再无爬起来的可能。
两位探员靠着椅子喘气,而那还没死透的曼德尔在生命的最终时刻,断断续续地说道:“那个……那个孩子……她讨厌……讨厌车上的人,所以……所以我指引她……她去点燃我行李中的……中的炸药。”
车厢因脱离了车头已经快要停下来了,曼德尔气若游丝的声音听在维克托的耳中无比清晰。
他忽然想起了那名被曼德尔吓哭的小孩,当时他送了只折纸给对方,难道在那个时候,这家伙就已经在使用无形之术引导孩子犯罪了?
等等……
维克托又想到那孩子的母亲已经死了,但没有看到小孩,莫非那小孩跑去找曼德尔留在车上的行李了?
曼德尔上车后,维克托没看到他把行李放在哪,如果那里面真有炸药的话……
“跑吧!”
艾洛德倒是非常果断,直接跳窗离开火车,也不管维克托跟不跟得上。
维克托望了眼后边的车厢,那里还有不少人活着,只是全被阿曼达给催眠了。
就这么一犹豫,他就听到一声巨响,随后勐烈的气浪从后车厢袭来,将他给冲飞了出去。
身上贴着的金咒挡住了这次最勐烈的冲击,令维克托没有当场毙命。
但他也是晕头转向了,抬头时车里已经满是火焰。
他赶紧跳了出去,在荒野的草地上磕磕碰碰,最终一头撞到了地上。
醒来时,维克托迷迷湖湖瞧见了眼前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穿着一件很少有女人会穿的棕色大衣,还戴着一顶男士的帽子。
维克托认出了这个打扮,知道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