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不可能完全信任这个女人,但他在对方铠甲内衬的贴身麻衣后面,绘制了血写的火咒,而且不止一道。
血印子都干了,浸入了她的衣服布料里,估计很难洗掉。
凭借这个,维克托可以在这个女人耍心眼前,先把她给炸死。
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艾瑞汀没必要替阿尔伯特犯险。
在此之上,维克托还跟艾瑞汀保持了几米的距离,一个是担心她会趁自己不备搞偷袭,另一个就是为火咒爆炸留出安全距离。
艾瑞汀大概也清楚维克托的想法,所以看起来确实在乖乖带路。
他们从升降器停靠的平台下来,一直沿着高架铁轨的下方走,靠着各种设施隐蔽行迹,走过分岔的运河与铺满煤炭的坚硬地面,更深入的灼热感扑面袭来。
那是地底的岩浆地带,可见升降器将他们带到了多么深的地方。
维克托依旧跟在艾瑞汀后边,沿着山壁的道走,下方是岩浆汇聚的河流,而运河通过生产线形成的废水也会排向熔岩郑
对岸是密集的打铁声,各种设施非常复杂,冒着滚滚热气,与熔岩的热浪一起,包裹着后半段的空间,令维克托感到衣裤都快烧起来了。
下方全是没有穿任何衣服的活死人奴隶,他们就是最最廉价的机械,成群结队地干着目前机器干不聊精细工作。
维克托扯住衣领透气,身上全都湿透了,但冒出的汗水很快就会被蒸干,蒸干后汗水依旧如泉涌。
“你穿这么多,感觉不到热吗?”
维克托在后边朝艾瑞汀喊了一声。
那女饶头盔虽然掉在了奴隶房,但她的胸甲还穿着。
套着这样重的累赘,她的脖子上也满是热汗,但却没有吭一声。
听到维克托的话,艾瑞汀稍微停了停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我如果热得脱衣服,你可能会更热。”
维克托翘了下左边眉毛,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有点不屑。
“呵呵,就你这样五大三粗的母牛,我根本不感兴趣。”
“嗯?是吗?你摸过我,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身材?”艾瑞汀冷笑了声。
“别!你诽谤我啊!在污蔑我啊!”维克托嫌弃地摆手。
结果艾瑞汀继续:“我跟你贴身肉搏了两次,身体都快被你给摸遍了,但你这样的混蛋就是死不承认,那行啊!我现在就脱衣服……”
“嘿嘿!骗我给你松绑?不好意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