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不不不!没有您在船上帮我说话,我可能现在还在监狱里……”说着话,皮克曼将一张红色信封递给了他,上边还绑着一枚糖果。
“这是……”维克托将那信封翻来覆去打量,表情很奇怪。
“邀请函,就是我即将表演的那家俱乐部。”皮克曼自信满满地介绍。
“额……我最近可有点忙,恐怕没机会去看什么演出……”维克托果断拒绝了他的好意。
皮克曼有些失望,但他却没有勉强,只是反问:“额……您难道不好奇,那是一家怎样的俱乐部吗?”
“我实在是想象不到,什么俱乐部会让落魄画家上去表演?你能表演什么?当场作画?”
维克托调侃着,令皮克曼显得很尴尬。
“其实……那是一家与众不同的俱乐部,演员都是各种各样……奇怪的家伙,想要进去观看也得有特殊途径,很多人都没这机会……我是说,您如果有时间的话,确实可以去看看。”皮克曼很慎重地为维克托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