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刚才跑得很快,正在喘气,不过他知道对方没路可走,所以也不心急。
“或许是这样,不过我找你有别的问题……”
“嗯?你不清楚俱乐部的规定?只要走出地下室,就不该谈及表演的任何事情,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高礼帽男人伸出手掌,在维克托面前晃了晃。
下一秒,他拽在手里的木偶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精致的手杖。
“先见者?”维克托根本没有看清他到底做了什么,不过很确定那应该就是无形之术。
“哎……其实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们俩了,跟其他人不一样,你们没有戴面具,不怕让外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样貌,所以……我当时就推测,你们可能是临时过来的,而且不会再来第二次了,其目的肯定不简单。”男人拈着手杖转起了花。
“你到底是谁呢?”维克托手摸到腰间,假装自己有枪,可其实他并没有带枪来。
男人取下帽子,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
“如您所见,那家俱乐部是由我在经营,您可以称呼我为——帽子大师!”
维克托冷笑了声,调侃道:“怎么?你能从帽子里变出兔子来吗?取个这样的名字,抱歉,我可没听过你……”
帽子大师轻轻点头,然后真的把手伸进了帽子里,一把抓出了一只大白兔。
“当!当!当!我总是能满足观众的需求。”
维克托愣住了,一时半刻不知说什么好。
帽子大师又把兔子给塞了回去,然后将礼帽重新戴在头顶,朝维克托说道:“好了我们的大侦探,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维克托手背一紧,疑惑地盯着对方:“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猜的,你跟那些到处乱窜的警察一副模样……他们总是想要捣毁我的俱乐部,可惜我没给他们机会……”
维克托眼睛一眯,也不卖关子了,问他道:“我来打听几个人,你可能认识他们。”
帽子大师听后急忙拒绝:“哦……如果是要我暴露客人们的身份,那不行,这是经营之道,原则问题。”
维克托马上严肃起来:“我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是不是你的客人,也许是曾登上过舞台的表演者,但不管是什么,我劝你老老实实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