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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听出了威廉意有所指。
“难道说,威廉是想告诉我,夏尔提洁身自爱,还是个……”维克托想着这点,满脸不可思议,因为他总觉得夏尔提是老司机中的老司机。
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与桑神父这个老色鬼不谋而合,但夏尔提曾说过,她避开了老头子的一切咸猪手,只是从他身上谋取到了关于那方面的“知识”,改变了思想跟三观。
“不……不会吧……”维克托脸色骤变,回忆起了那个喝醉的夜晚,以及清晨起床时,身下松软的床垫,还有……棉花。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可能!
维克托将信收了起来,倒吸一口凉气,难堪地离开了部长办公室。
威廉盯着他消失在门外,然后眼神向下,看着桌上的一张来自东部地区的报纸。
“那么……接下来就这样安排你们吧……”
……
走出部长办公室,前台新来的那位女士非常积极地站起来,朝维克托躬身问候。
维克托看了她一眼,面前一阵恍惚,仿佛看到夏尔提在朝自己挤眉弄眼。
过去的既视感闪回,令维克托顿感一阵头晕目眩,竟然跌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前台女士的尖叫声,回荡在维克托马上熄灭的意识中。
……
山弗朗,歼察局分局。
托尼·卡洛斯站在窗台前,望着城市里的喧嚣,满脸的凝重。
有人向他请示辞职,但这份请辞信其实不该交给歼察局,而是防剿部。
他在这里等着那位想要离职的精英探员前来。
半个钟头过后,房门被敲响,一位戴着斯文眼镜,有着显眼红发的年轻人推门进来。
里安隆·马比诺吉昂,他终于忙完了学院的事宜,要离开这个国家了。
托尼对他的离职感到不解,这短短数月不到的时间,他怎么可能完成得了学业跟进修内容。
“因为家乡发生了些事情,我也受了伤,所以同时向生命协会也进行了请辞。”里安隆如是回答道。
望着他那吊在胸前的手臂,托尼皱起了眉:“你怎么了?”
“不久前在学院里出现了蠕动原生质,就是那个时候受了伤。”
这个理由很充分,看来也是因为伤势,使得里安隆同时向防剿部跟生命协会请了辞。
托尼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你得去跟威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