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维克托开怀大笑:“其实不需要我解释,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
“大海虽然包罗万象,但即便是我们这样的熟手,也很少遇见深潜者那种可怕的东西……”克拉克没有急着用餐,仿佛在等维克托。
“哦?那你之前遇见的最可怕情况,是什么?”维克托有点好奇了,他坐下也打上了餐巾,准备听眼前的准船长讲故事,那可比他自己看书有意思多了。
克拉克终于开动叉子。
“见过几次鹰身女妖,螺旋桨被某种银色的海蛇给弄坏过,还有远处能够移动的海岛,下边很可能是一只巨大的海怪等等……”
他说得轻描淡写,很明显之前的危险状况都被化解了,远不如深潜者那般凶险。
维克托吃了一块生鱼片,觉得那味道有点腥,于是话锋一转:“也许你跟这条船的船长会有更多的话题。”
“我倒希望自己不认识这艘船上的任何工作人员。”克拉克皱紧眉,“很多熟悉的同行,都知道我被海事局除名了。”
“但这跟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也许人家只是把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作为他们闲暇牌局上的谈资罢了。”维克托高举葡萄汁,邀请克拉克碰杯。
……
是的,克拉克本人的事情,对他人来说并不重要,维克托猜中了,现在船长的房间内,正有一场牌局安安静静、鬼鬼祟祟地进行着。
以船长为首,大副等几位管理人员陪同,正在同一名来自异域的宾客进行着一场奇怪的豪赌。
牌桌上除了纸牌外,没有一张钱币,也没有筹码,处在参与者的船长先生却是满头大汗,脸上苍白如僵尸,双手捏着纸牌都在微微颤抖。
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穿着黄色罩衫,头上戴着兜帽的神秘男人。
与船务人员的状态相反,这个神秘的男人非常淡定,且面露微笑,稳稳地拿捏住了他的对手们。
船务人员的表情,比他们的上司好不了多少,都是脸色铁青,敢怒不敢言。
船长盯着手上的牌,吞了吞口水,又看向了那守在门边,身材壮硕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跟面前的家伙一样,都穿着黄色的罩衫,俨然一副异教徒的模样。
“你已经把你所有的资产都输给我了,船长先生,你要认输了吗?”面前的异教徒,语言中透露着蔑视。
然而船长知道,自己根本不敢离开牌局,因为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异教徒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