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真打算冒充先祖了。”儒生闻言,目中阴厉之色一闪,又有点动怒的说道。
“冒充。我自己就是,为何要冒充。你们先说说,为何知道我容颜的。记得我自小离家,家人应该不知道我相貌才是。难道是七玄门之人给你们绘制的?咦,你姓厉。和当年的厉飞雨是什么关系?”韩立目光一转,落在了虬须大汉身上,微眯起了双目。终于觉得对方眉宇间有一丝相熟的模样。
“你你怎么知道家祖地名讳。原来你们连我们厉家之事,都知道的这般清楚。”大汉一怔之后,同样面露惊怒表情。
韩立听了这话,却不置可否的一笑了之。
“阁下既然口口声声。自称先叔祖。肯定也知道我们这位韩家叔祖自小离家,后来下落不明。但如此多年过去了。这么说,阁下二百余岁了。韩某怎么看不出你有如此高龄的样子。”儒生听韩立脱口说出“七玄门”和“厉飞雨”之事,心里也是一惊,有点惊疑的问道。
要知道,有关韩家和厉家昔日之事,他也是最近从一个手札上得知的。对方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已经看了那个手札?
想到这里,儒生目光不禁往供奉灵牌的桌子望去。那里有一个夹层。他就将那本手札供奉在其内的。
韩立见儒生目光有些古怪,神识顺着其目光往那灵桌一扫。夹层内的手札落入眼内。
韩立毫不客气地一抬手,冲那桌子招了招。
顿时让大汉二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灵桌上光芒一闪,一团青的柔和之光托着一本枯黄手册,浮出桌面,轻飘飘的向韩立直接飞去。
韩立一把将手册抓住,微微一抖,光芒溃散不见,然后才从容的翻看手札起来。
儒生虽然久经官场,早已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但此时也不禁干咽了一下口水,惊惶的望了一眼大汉。
大汉的神情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脸色大变之中,另带有一种不知是喜是惧的异样之色。
儒生正觉得有些奇怪时,虬须大汉却双手一抱拳,冲韩立躬身深施了一礼,迟疑地说道
“请问,阁下莫非是传说中地修仙?若是这样的话,以阁下地仙家身份的确不至于图谋我等凡夫俗子什么的。不知前辈可有信物能证实身份,毕竟事关重大。我和韩贤弟不可能光凭口说,就轻易信人的。”
儒生闻听大汉此言一呆,随后脑中也想起了一些传闻中的事情,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也用一丝敬畏之色的望向了韩立。“哦!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