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晚在街上时，百灵已经给她戴过了。
不过当时人多，洛青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称赞，也没有说什么。
“那个，这个发簪，我也帮你戴一下好不好？”
洛青舟问道。
等待了一会儿，见她依旧一动不动，他立刻又凑到近处，把手里的绿叶发簪，轻轻别在了她的头上，再次赞道：
“很漂亮，跟你很配。”
少女彷佛一具石凋，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任他摆弄。
洛青舟又把头绳系在了她后面的头发上，又把钗子插了上去。
最后还剩下一块手帕。
洛青舟把它塞进了她纤腰间的衣带里。
然后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赞道：“夏婵姑娘这样一打扮，太漂亮了。”
顿了下，又道：“比百灵那丫头可漂亮多了。”
这几句话刚说完，少女终于冷冷地看着他，开口道：“百灵，多吃了，一串……”
洛青舟：“？？？”
他仔细想了想，这才突然想起来。
今晚一人买了两串糖葫芦。
百灵吃的快，两串吃完后，又把他手里剩下的那串要了过去。
不过那串他已经咬了一颗吃掉。
就为这？
洛青舟顿时有些无语：“夏婵，就因为百灵多吃了一串糖葫芦，你就不要我送你的礼物了？你这也太……”
少女身子一扭，直接背对着她了。
洛青舟本来想说她“太小心眼的”，见她似乎生气了，只得道：“这样，明天我再出去给你多买两串。只给你买，百灵没有，可以吗？”
无论哪个时代，小女生都是要哄着的。
少女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不要。”
洛青舟道：“怎么又不要了？”
少女微微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低声道：“浪费……钱。”
洛青舟不禁笑了笑，走到她面前道：“没事，两串糖葫芦而已，要不了多少钱。我这里有钱，每天给你买都没问题。”
少女神色恍惚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你，对百灵，也是这样，说吗？”
洛青舟微怔，摇了摇头：“没对她说过。”
少女目光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玉镯，然后伸手取了下来，又把头上的头饰全部取了下来。
然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