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祖父的.。定唐剑?”
“正是!”
“你”
李显抬起头注视着李臻,“你和李敬业是什么关系?”
李臻淡淡笑道:“这柄剑是李敬业兵败后赠给我师父,我师父就是是骆宾王,殿下应该知道吧!”
“他.。。还没有死?”
“我师父逃到敦煌出家为僧了,在敦煌收了我这个徒弟,现在他已回故乡,在离开敦煌时,他把这柄剑给了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大业,殿下,我虽是朝廷内卫副统领,可从不敢忘记师父的教诲。”
李显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似乎看到了李臻眼中的真诚,当然,李臻这样拥有实权的内卫副统领也是他们极为缺乏的。
李显轻轻点了点头,“你师父也是兴唐会的创始人,我很高兴他还活着,不过李敬业也没有死,他也出家为僧了,刚才你还见到他。”
李臻大吃一惊,难道刚才的弘福大师就是
这时,身影一闪,弘福大师从侧门走了进来,他一言不发,在小桌前坐下,轻轻抚摸着这柄他曾经无比熟悉长剑,眼中闪烁着喜悦泪光,他低声叹道:“十一年了,终于又听到了故人的消息。”
李臻心中十分震撼,他呆呆望着这个老僧,原来他就是李敬业,十年来,他竟然藏身在房州。
李臻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递给弘福大师,“大师,这是我师父现在的出家之处,他法名忘尘。”
弘福大师收起了纸条,合掌施礼,“多谢李统领告诉贫僧故人之信。”
此时,不仅李臻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连李重润也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老僧就是李敬业,原来父亲真和兴唐会暗中有往来,原来......
李显轻轻握住儿子的手,笑着向他点点头,“为父也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今天也算是一个机会。”
但不管李显怎么安慰儿子,依然无法消除李重润脸上的震惊表情,他惊讶地看着父亲,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
这时,李臻忽然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座孝恩寺就是兴唐会在房州的据点,还有去年那桩震惊房州的毁容断肢案,应该也是兴唐会所为。”
李臻这番话让李显和弘福法师面面相觑,不是因为李臻猜中这里是兴唐会的据点,而是去年的那件大案,他怎么会知道?
半晌,李显缓缓点头,“去年那件案子确实是兴唐会所为,被杀之人是武三思的手下。”
其实李臻昨天就猜到死者可能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