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你。”魏忠贤张口笑了笑。 王安冷笑道:“你和京城一家叫虎字旗的商铺不清不楚,别以为咱家不知道,那个徐大化是你派过去吧!” 原本边上的两名内监这个时候全都往后退了几步,避让到远一些的地方。 两个宫中最有权势的大太监争锋相对,他们这些普通的内监生怕被殃及上,两边睡也得罪不起。 魏忠贤眉头微微一蹙,旋即笑着说道:“咱家不知道王公公说的是什么,不过那个叫虎字旗的商铺咱家确实去过几次,至于王公公说的那个不清不楚的关系,咱家可就不明白了。” “别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王安冷声道,“徐大化是你的人,偏偏在大理寺抓人的时候,徐大化带着刑部的人把大理寺的人给拦下,并把大理寺抓的人给放了,还说不是受你指使。” “那也是大理寺和刑部之间的事情,与咱家又有什么关系。”魏忠贤摊了摊双手,旋即说道,“王公公问咱家这个,可是问错了人,应该去问刑部才对。” “咱家也不跟你争嘴,等见到了皇爷,自有分晓。”王安甩出一句话,迈步就朝乾清宫走去。 魏忠贤急忙跟了上去。 乾清宫门外的两名内监也急忙追上去。 “奴婢叩见皇爷。”王安见到天启,当即跪下叩首。 一旁的魏忠贤紧走两步,来到天启身边,请罪道:“还请皇爷恕罪,奴婢没能拦下王公公。” “朕知道了。”朱由校摆摆手,旋即问向王安说道,“大伴来见朕所为何事?若是为了奉圣夫人的事情就不必说了,你们不嫌烦,朕都烦了。” “回皇爷的话。”王安躬身说道,“奴婢这次是为了魏忠贤的事情来的。” “哦?为了魏大伴。”朱由校瞅了一眼边上的魏忠贤。 魏忠贤同时一脸的不解。 就听王安继续说道:“魏忠贤结交东虏,与东虏暗通款曲,还请皇爷明察。” 噗通……另一边的魏忠贤跪倒在地,嘴里哭诉道:“皇爷,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没有私通东虏,更不要说与东虏暗通了,请皇爷明鉴。” 朱由校冷着脸看向魏忠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魏忠贤一哆嗦。 如今的东虏是大明的首要敌人,谁和东虏沾上都讨不得好。 魏忠贤一直在天启身边伺候,更是清楚天启对辽东那边的担忧,这个时候他若是跟东虏扯上了关系,就算他是天启身边最得宠的内监也没用。 “大伴你起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由校抬手示意王安站身。 至于跪在地上的魏忠贤,他理都不理。 若是魏忠贤私通东虏,那他绝不会再留在身边,哪怕自己再宠信对方也不会留下。 王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魏忠贤,这才说道:“回皇爷的话,奴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