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泰整个人从马背上摔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到了地上。
不过他人已经死了,摔到地上也感觉不到疼痛,而他骑乘的战马由于惯性前扑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
虎蹲炮的这一次截击,使得十几个靠前的奴骑丢了性命。
砰!砰!砰!
一连串的火铳声再次响起,又是五六个奴骑倒在地上。
只有五六十骑的奴骑,几乎短短几息之间,就折损了二十多人。
几乎死的都是冲在最前面的人,直接导致奴骑的队伍前端像是被硬生生的掰断了一样,空缺了一大块。
躲在大车后面的虎字旗战兵仍然继续攻击着剩下的奴骑。
虎蹲炮装填的时间较长一些,可火铳装填却要容易的多,所以火铳始终保持着不断攻击对面奴贼的状态。
而奴骑一方在穆泰等人死后,并没有退下去,反而坚持继续冲向前面的南关岛堡。
不过,前面倒下的二十多具人和战马的尸体,大大的减缓了他们冲锋的速度,连前面大车留出的豁口都没有冲过去,又一次遭受了重击。
虎蹲炮和火铳一股脑的从大车后面打过去。
剩下的几十号奴骑再次折损了不少人,只剩下了十几骑,见势不妙直接拨转马头后退回去。
就在他们后逃的过程中,又被几个奴骑被后面射来的铳子击中,从而坠落马下。
“呸!还以为多厉害,浪费了大队长后面的布置了。”大车后面的一名虎字旗战兵面露不屑的朝大车外面啐了一口。
他是从长山岛加入的虎字旗。
经过训练后,成为了虎字旗的一名战兵,在此之前他是驻守在长山岛的一名明军士卒。
曾经在明军谈虎色变的奴贼,如今在他看来,也就那么回事,根本不像以前在长山岛时被人吹嘘的那么厉害。
十几个奴骑逃回到了额弼纶身边。
穆泰一死,额弼纶就成了他们唯一的主心骨。
“混蛋,谁让你们回来的,只差一步就能冲进南关岛堡了,都是你们这些狗奴才没用,最后时刻居然退缩了,你们这些人不配做我大金的勇士。”额弼纶举起手里的马鞭朝着眼前的一个退回来的奴骑身上抽打。
掩饰着他心中的慌乱。
穆泰的死让他第一次敢到了害怕。
穆泰跟随他阿玛东征西战多年,以前曾经是正蓝旗的巴牙喇,在整个正蓝旗都是排得上号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