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摸摸它的背毛,颇为怀念地看着它与十殿相似的身姿。
解开捆猫的绳,又拿了些剩饭喂它。
这猫真是饿急了,大口大口吃。
隔壁被揍的那么惨都没耽误猫吃饭,可见是饿了很久。
“走吧,明儿要是吃不上饭,或是想腿伤疼了,再来找我换药吃饭。”
陈溪把猫放在窗台上,拍拍它,那猫迟疑地挪了几步,回头看陈溪,确定是要放它自由后,这才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夜色中。
隔壁的嚎叫还未停,合上窗,隔绝绿蛤蟆的惨叫。
转过天陈溪刚梳洗完还没来得及吃早饭,便被人敲了门。
又出事了。
城郊发现了另外一具受害者,依然是女人,目击者是赶早上山的樵夫,看到后吓得魂飞魄散地报了官。
楼知县大发雷霆。
上一个受害者还躺在义庄无人认领,案件未曾告破。
这又出来个新受害者。
万晗时刻关注着隔壁院,等陈溪洗漱完毕领着豆儿出来,骡车已经候在院前。
车上,豆儿靠在陈溪坐着,好奇地摸车上的一切新鲜物件,陈溪这一去不知道多久,只能把孩子也带上,让那个厚脸皮自称她未婚夫的男人看着就是。
车在豆腐店门前停下,万晗下车买豆腐花。
卖豆腐花的是一对父女,扎着鲜艳头巾的豆腐西施看到万晗,羞答答地低头,只盼着万师傅能看到她今日也是娇艳如花。
“两碗豆花。”
豆腐西施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接过万晗自带的粗碗,木勺下去,排在万晗背后的食客直了眼。
啊喂,给得太多了吧?
这一勺都抵得过寻常人两勺了好伐!
“万师傅这是去哪儿?”老汉看万晗多了辆骡车,好奇地问。
“送我未过门的妻子去办点事。”平日素来不苟言笑的男人嘴角挂了一丝浅笑。
咣当!
豆腐西施的勺子落在桶里,陈溪发誓,她从这姑娘的眼角看到了泪花。
心上人啊,你何以如此快就定亲了?姑娘噙着泪看着这痴恋已久的男子,多希望他能说这只是句玩笑话啊。
男人开口了,不过说的可不那么动听。
“两碗。”男人朴实地重复一遍,快点好么,溪溪早起饭都没进,饿到了会心疼的好不啦!
“呜呜呜!”姑娘扔下勺子掩面哭着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