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他在院子里摆祭品,纸点了好几次都烧不起来,更邪门的是这会也没风,供桌平白无故翻了,果盘扣在二叔头上,吓得他屁滚尿流。
“走吧,这生意咱不做了!”
二叔拽陈溪,俩人往院子外跑。
跑到车那,死活打不着火。
“咋办对了,咱们叫个车过来!”
二叔把手机掏出来,竟没有信号。
陈溪的手机也是。
二叔的腿一软,坐在地上吓的俩眼乌青。
这地方在郊外,本就偏远,想要走到市区是不可能的。
他不死心,又跑到隔壁想求助邻居,走了好几家都是大门紧闭。
这才发现,这么大个别墅区,只有这家住了人。
陈溪和二叔此时的处境,已经是骑虎难下,与世隔绝了。
从这里走路到市区至少要两个小时,还要穿一片小树林。
连个路灯都没有。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冬季天黑的早,路上黑漆漆一片。
二叔想到来的路上,还看到了一大片坟地
“啊!”二叔崩溃了。
有钱人为什么要把房子盖这种地方!
“我记得有座机。”陈溪提醒。
二叔醍醐灌顶,忙冲向屋里,胡乱地拨了个号。
电话嘟嘟了两声,通了。
“喂,大刚啊,快来接我,我在——”
“咯咯咯”诡异的笑声从那头传来。
二叔被吓得扔了话筒,尖叫着坐在地上。
陈溪接起话筒,那里面依然是恐怖片里才有的标准诡异笑。
“咯咯咯”似乎知道是陈溪接的电话,笑得更渗人了。
“咯咯哒?抱歉,我们不买土鸡蛋。”陈溪挂断电话。
二叔已经蹲在地上抱头哭了。
他就不该为了这点小钱蹚浑水啊。
“铃铃铃!”电话又响了。
陈溪按了免提。
那里面又是一阵笑。
“除了难听的破锣嗓子笑,你就没点别的本事了?哥们,你哪年生,哪年挂的啊?有没有对象?生孩子了吗?孩子考多少分?在底下一年能赚多少冥币啊?”
陈溪来了个n连问,这些被誉为过春节时最招人烦的提问果然把那边问得没了声音。
那边不说话,陈溪可不打算放过他。
“想拽几个人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