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刚好有个小鱼缸,陈溪便把鱼缸搬来,上面搁一块板子,神龛放在上面。
这是风水大忌,会引发“正神落水”,寻常人是绝对不会这么摆的。
还嫌不够彻底,又拿了块镜子,刚好对着神龛,意为“心生二意”。
凭借着超强的知识储备,把一切破坏风水的行为都做完了,还是觉得差点什么。
溪爷摸着下巴沉思。
抄起纸和笔,潇洒地写了个巨大的丑字,贴在神龛上。
别怪她狠心,谁让这里面供奉的名字,恰好是她看着不顺眼的人呢。
整完这一切,溪爷神清气爽。
在屋里继续寻找鸡哥的下落。
人似乎是刚出去没多久,烟灰缸里的烟头还温着。
陈溪没翻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索性盘腿在沙发上等着。
如此高调的进人家的宅子,端得是艺高人胆大,行的就是个剑走偏锋。
等了快半上午,鸡哥也没回来。
陈溪已经要出门了,这屋里的座机响了。
陈溪按下免提。
一个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鸡哥,我的人找不到攀溪,不知道那娘们哪儿去了。”
呃,娘们?!
陈溪摸摸脸,她觉得自己是个小仙女呢。
“鸡哥?”电话那头听不到回答,有些奇怪。
“咳。”陈溪压低声音咳嗽声,示意人在。
那头听得不是太真切,只当鸡哥感冒了,继续说道。
“你把装着追星星魂魄的葫芦带着,引出攀溪趁机做掉她,鸡哥你觉得怎样?”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陈溪说完,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死吧!”
电话那头只剩下了嘟嘟声。
陈溪翻看了下来电记录,顺手把号码拍下,明眸善睐。
“我也不会放过你。”
想要做掉她,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才行。
溪爷从兜里摸出一支口红,在阴沉木做的神龛上写上大大的拆字,又画了个圈。
生怕人看不到似得,又在白墙上用口红写上一行大字:为虎作伥者,杀。
落款是你溪爷
该说不说的,做人这块,溪爷从来没毛病。
她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绝不整那些阴人的手段。
做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