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三不四的说话!”
一双眼看向雪娘,三分不屑七分嫌弃,“你算是什么东西?你这出身,纳你为妾已是抬举了你,竟还想攀龙附凤,取代一家主母?”
雪娘最忌讳别人提她出身,闻言颤了颤,谢镇昱忙上前给心爱的女人说话。
“娘,您别吓了雪儿,她怀着孩子——”
“谁没怀着孩子?!”老夫人把眼一瞪。
陈溪点头如捣蒜,对啊,谁没有啊,你亲妈都被个怀蛋的老妖精附体了呢,惊喜不惊喜,刺激不刺激!
“我只认不孝媳只认溪儿做我儿媳,这来历不明的东西搬到侧院去,不要挨着我的寿喜堂,污了我的眼。”
老夫人的话让雪娘摇摇欲坠,若不是谢镇昱扶着,真要晕了过去。
“娘,雪儿怀着孩子,偏院不适合安胎,娘若看她不顺,我把她挪到醉梦轩——”
“啪!”老夫人抬手又一下。
打得谢镇昱不敢说话了,娘刚来这么一会,他这脸就挨了四下,看这架势再说还要挨打。
对谢公子而言,这真是充满问号的一天。
正妻不像正妻,亲娘不像亲娘,就小妾还是原来那样,然而除了添乱并无一点用。
“娶妻纳妾,人无礼不立,妾就得有个妾样,妾就得住在偏房,让旁人知道我谢家竟让妾住到了正房,成何体统?我谢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谢镇昱不敢再说,垂手听训,雪娘面无血色,双手紧握成拳,泪水在眼圈里转来转去,眼前这般羞辱让她锥心蚀骨,一生难忘。
她想说,并不是她主动搭上了这个谢痞,也不是她要上赶着做妾,她也是人,她也有尊严,若不是谢镇昱威逼利诱,她又何以落到这步田地。
“怎么?当我们家的妾委屈你了?”老夫人犀利地看向雪娘。
雪娘咬唇不语,小家子的样子更让老夫人厌烦,谢镇昱怕他娘真打发雪娘走,忙出来打圆场,声称回去定会好好管教,住处马上调换到侧院,老夫人这才满意。
“我见不得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既为安胎,溪儿就暂时搬到寿喜堂与我作伴,至于雪姨娘,每日来我这晨昏定省,给主母请安。”
谢镇昱不敢反驳,连声答应,雪娘的眼一点点冷掉。
她就不该对这个男人存有希望的
陈溪跟着婆婆来到寿喜堂,屏退身边人只留了刘婆子,陈溪这才问道。
“婆婆,这位是?”她指了指刘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