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外去往扬州的官道上,正行走着一支军队。
张云骑着马走在马车前面,身后是黄得功派出的一队负责保卫柳如是安全的官兵,最后面就是上了手铐与脚铐的柳如是乘坐地马车。
此时张云脸带笑意,回想着昨天晚上自己捉弄黄得功的场景,张云不由笑出声来。
来自后世的许多整新人的手段,被张云全部使在黄得功的头上,可想而知黄得功有多么的狼狈!
可惜以张云的地位,不管是黄得功也好,还是在场的王承恩也罢,都没有这个胆子,敢对张云说不,至于其他的官员们,面对张云更是连话都不敢多讲。
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张云又怎么可能不使出全部手段!
尤其是当黄得功喝完了十人份的春药之后,给自己表演的哪一出活春宫……
那个场景,一想起来,张云就想笑。
也许是见张云心情不错,又深知张云在崇祯面前的分量,随同护送的黄得功亲信唐城,立马笑着道:“道长,看样子心情不错,不知道,可不可以说给在下听听?”
张云脸上的笑意一敛,有些玩味的道:“黄将军真的想知道贫道在笑什么吗?”
黄城立马愣住,有些尴尬道:“如果不是什么机密,那么在下倒是愿闻一二,可要是什么黄某不该知道的东西,那还是算了吧。”
张云回头看了他一眼,立刻就开口滔滔不绝起来,“贫道想起昨天晚上黄将军的那个色样,因此在心中乐不可支……”
“停!”黄城脸色憋的通红大喊一声。
上司的糗事,身为下属又怎么可以与闻……黄城这一刻的心情是崩溃的,好在张云轻笑一声就不再继续,吃了个鳖的黄城,在接下来的旅途中终于安静下来。
南京距离扬州本来就不远,差不多也就是百八十公里的样子,没两天,送亲的队伍就安全抵达了扬州。
早就得到了消息的阎应元,带着一众手下,一直迎到了十里路外,一见张云的面。
阎应元就苦笑道:“辛苦道长了,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张云大笑……“有什么不好的?陛下赐婚,难道阎将军你还要拒绝吗?”
张云不说这话还好,这句陛下赐婚一出口,阎应元就更加痛苦了!
如今,张云假传圣旨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到了扬州,阎应元自然是知道的。
尤其是看到后面的那辆马车,心中联想到什么,阎应元的脸色更加的灰暗,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