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柳叶儿茶坊喝了大半天茶。李小幺又去了趟府衙外的药铺,和药铺掌柜、伙计热情的八卦了一个多时辰。
听到的信儿,跟那天看到的,就没多出几个字,这样的事,府衙里竟然没传出半个字的闲话,李小幺想了半天,没能理出什么头绪,干脆先丢到一边,回到脚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启程出了南门,回去笔架山了。
李小幺知道马上风是怎么回事,可到底症状如何,是不是和博落回发作时一样,就茫然不知了,既然仵作定了马上风,也许这两人真是因为快活太过,风流死了,可府衙里的那份安静,太过诡异,李小幺和魏水生嘀咕了一路,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回到山上,魏水生就和李宗梁一起忙起两家合并的事来。
李二槐和孙二当家带着孙七弟等几个老成的,一趟趟进城采买檩条、瓦片等各种东西,再一次投入了灾后重建。
张大姐和孙大娘子每天熬了草药,忙着照顾十几个受伤的人,替轻伤的包扎换药,重伤的几个,孙二掌柜和魏水生轮流带着他们进城治伤。
一时间,东西两山一片繁忙。
李小幺一来懒得管这样的杂事,二来,她这会儿也没有这个心思,只来来回回想着那天的事,官府那么处置镖师和那个将官的死,想来想去就是不大对劲,这里头必定有缘故,这知州是吴贵妃的人,那个什么大帅是皇长子的人,这中间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他们这些小杂鱼,万一夹在了中间,成了池鱼,这郑城知州和那个什么将军大帅的,只要伸一根小手指,就能让他们灭了顶!
李小幺思量来思量去,这样对郑城上层的事一无所知,说不定哪天,他们也会象孙大头领那样,被人剿杀干净。
再说,她能有意无意的算计人家,说不定哪天,自己也被别人这样算计了,说不定哪天,有人将官府那股祸水引到笔架山来,如今这情形,一定要寻个知彼的法子,才能求份安稳日子。
李小幺想了两三天,有了主意,不敢找魏水生和李宗梁去说,悄悄拉了李宗贵,先忧心忡忡的说了自己的忧虑,说得李宗贵跟着发起愁来:“你说的还真是怪吓人的,是想想就睡不安稳,可是能有什么法子?咱们跟官府哪里搭得上?八杆子也打不上啊。”
“有一根杆子,倒正正好搭得上,不但搭上了,还搭得再好不过!就是咱们得有个人去搭上这根杆子。”李小幺眯缝着眼睛说道,李宗贵打量着她:“又打上谁的主意了?”
“哪有!我说正事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