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七娘子冰雪聪明,令人心仪。”李小幺客气道。
水岩无奈的连声叹气:“她和水桐堂姐情份深,从出了这事,几乎天天过来缠着我,我要是有法子,岂能不帮?唉!”
李小幺看着他没有答话,那卷宗她看过了,仔仔细细看了七八遍,水桐其人也看过了,要开脱这十恶不赦之一的死罪,只有一个法子能试一试,只等看了沈氏再说吧。
李小幺没有接话,水岩也不再多说,两人一个闭目养神,一个端着杯子,靠着靠枕出着神。
没多大会儿,车子停住,水岩示意李小幺先下车。
暄晴已经站在车旁垂手侍候着了,李小幺忙站到暄晴身边,学着她垂手侍立,水岩下了车,小厮前引,一行四人进了偏门,沿着高墙边的小路,一路往沈氏做法事的地藏殿进去。
地藏殿后站着个小沙弥,远远看到水岩一行人过来,双手合什远远致意了,转身往旁边穿堂回去。
几个人到了殿后,小厮先推门进去探看了一遍,回身让在门侧,暄晴守在殿外,李小幺跟在水岩身后进了地藏殿后殿。
殿前一片悠扬安然的诵经声,夹着木鱼、钹、罄声,李小幺走到厚重异常的帷幔边上,将帷幔掀起条缝,悄悄往外张望。
这位置只怕是事先安排好的,一眼看过去,正好看到一身重孝、合什垂目跪坐在蒲团上的沈氏。
沈氏身边的蒲团上,歪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头肩挤在沈氏怀里,胖胖的手指紧抓着沈氏的衣袖,磕头晃脑的打着旽。
李小幺的目光从孩子身上移开,仔细打量沈氏。
与水桐的清爽大方不同,沈氏削肩细腰,肌肤白腻,瓜子脸,尖下颌,一双长长的柳眉看的人心软,整个人柔媚异常。
仿佛觉出有人在看她,沈氏突然抬头往李小幺这边看过来。
李小幺忙退后半步,轻轻放下帷幔,示意水岩看好了。
三人脚步轻快的退出后殿,出偏门上了车。
李小幺坐在车上,长长的吐了口气,看着水岩感慨道:“这陈忠良倒是艳福不浅,这两个,春兰秋菊,各有所擅,又都这么聪慧,他福份浅,消受不起这份美人恩。”
水岩听得苦笑不已。
李小幺看着水岩,接着说道:“这事只有一个法子,也许能试一试,容我再细想想,什么时候定案?”
“过了重阳就没法再拖了,必定要定了这案。”
“嗯,陈忠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