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李小幺头上的帷帽,仔仔细细看了又看,哈哈大笑:“你说的那个什么,踏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不是回信阳了么?怎么在这里?”李小幺不答吕丰的话,反问道。
淡月瞄着吕丰湿了一半的鞋子,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吕丰的鞋子示意落玉,落玉赶紧让人送干净鞋子衣服过来。
“我去元丰城找你辞行,谁知道你根本没在那里,问那姓苏的,他死活不说,问水石头,他也不知道……”
“水石头是谁?”李小幺打断吕丰的话问道。
“就是水岩水二爷。”吕丰随口解释了一句。
海棠看着有些怔神的李小幺,上前半步低声解释道:“二爷小名石头,都多少年没人叫了!”海棠一边嘀咕,一边白了吕丰一眼。
吕丰眼里根本没别人,只管拉着李小幺诉苦:“你说好好的你不见了,死活不知!”
“呸呸呸!你才死活不知!”李小幺连声吐着晦气。
吕丰嘿嘿笑着:“我不是那意思,是活不见人了!姓苏的一张死人脸,跟他说什么都一幅半死不活相,还不让我多说一个字,我一问你哪去了,他就翻脸,还动手!真当我打不过他!”
“你打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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