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江侯用折扇拍着手,满脸赞同:“这才是老成谋国之言,大爷一语中的!”
“嗯,这折子上来的正是时候!咱们北平历经几代明君,积蕴已厚,从先慈孝后起,就开始谋划开疆并土,大爷二爷更是青出于蓝,不过两年,就并了北宁和梁地。”安远侯说到这里,仿佛想到什么,转头看向儿子水砡。
水砡忙欠了欠身子,笑道:“武举提前的缘由,确是因为二爷要用兵,听大爷说,二爷已经动身沿汝城、淮阳一带调兵遣将,准备在池州和太平府战酣时,自淮阳出兵淮南路,夺取淮南一路,以打通往南的陆路和海路。”
靖江侯听的兴奋的几乎手舞足蹈。
安远侯捻着胡须笑道:“取了淮南一路,一来可蚕食吴地,二来,可取歧、荆诸地,北平国统一天下,指日可待!咱们水家得跟上大爷和二爷的步子,看事看人千万不能拘于一地一府,这眼光要放宽放远,一来往后国家用人之处极多,二来,大爷二爷要收拢天下士子之心,也必要对天下士子不分地域、出身一体视之,有功就赏,有过则罚,这折子若明发天下,必能替大爷、二爷挣个爱才的清名回来,这折子,我的意思,水家附议。”
“大哥说的极是,正该这样!”靖江侯忙拍着折扇赞同。
水砡扫了眼水岩的信,迟疑了下说道:“要是有人提起李五爷这趟太平府之行的功劳……”
“无妨,一来李家小五这趟太平府之行不为人知,也说不得,二来,这是二爷的家事,咱们可不能插手大爷和二爷的家事,这是大忌。”安远侯笃定的说道。
水砡想了想,笑着点头应了。
靖江侯仿佛想起什么,看着水砡问道:“二郎去元丰城询二爷定亲的事,到底有回话没有?”
水砡满脸苦笑的答道:“哪有回话?大爷也写了四五封信过去催问这事,二爷一个字的答复也没有,他走前又说过,这事他要自己安排,大爷如今也只好帮他敷衍着宫里,看这样子,这亲事得等到二爷收了淮南路回来之后再说了!这一拖,又是大半年!”
“唉,二爷从小就是这么个古怪性子,这两年好象越发古怪了,还是大爷性子好,方正温和,往后……唉,也够群臣受的!”靖江侯又是感叹又是抱怨。
安远侯皱了皱眉头,看着弟弟低声警告道:“谨言!这不是臣子能议论的!往后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靖江侯急忙点头答应。
水砡也跟着叹了口气,看着父亲说道:“魏水生的几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