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小幺深吸了口气,伤感的长叹出来,烦恼的挥着手:“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辩这个了,你这种古人根本不懂!我和你,不过是鸡同鸭讲。
去年水桐那个案子,我就难过的不行,水桐哪里不好?连儿子都生出来了,那陈忠实抛妻弃子,用妻子的妆奁养别的女人,没有人责备他,反倒说水桐不大度!男人是人,女人难道不是人?
唉!算了算了,不说了,我不管别人,也管不了那许多,反正我是不会受这样的闲气,我也不奢望能找到个肯守又守得住的男人,干脆点,我就不嫁人,省心省力!”李小幺抬手用力往下挥,断然宣布。
苏子诚足足怔了一刻多钟才恍过神来,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这丫头真是疯了!
“你真是……这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能容你这么放肆?就是父母不在,你还有兄长呢!”苏子诚皱着眉头,话说完,自己也觉得过于强词夺理。
李小幺晃着摇椅,看也不看苏子诚,懒懒的说道:“大哥他们不会逼我的,他们也逼不了我,只要你不逼我,别的,还有谁能管得了我?你答应过我,许我自由自在。”
苏子诚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半晌说不出话。
李小幺晃了一会儿,头往后仰,看了眼苏子诚,叹了口气,“非让我嫁人又有什么意思呢?你看看,我这样的脾气,被逼着嫁了人,夫君要是纳了妾,或是外出玩啊嫖的,你说说,我能做出什么事来?真是让人不敢想啊!”李小幺感叹一声,眯起眼睛,倒生出几分向往之意。
苏子诚直直的看着李小幺,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能做出什么事?他也不敢想!
“不说这些没意思的话,嗯,我倒没留意,你和郭家三娘子的亲事,定下来没有?”李小幺关心起苏子诚的终身大事。
苏子诚紧盯着李小幺,脸色连变了好几变。
李小幺这会儿醉意深重,留心不到那么多,见苏子诚没有答话,只顾且笑且说道:“也算一绝代佳人,可惜……背后不说人,这美人儿,有个说法,要美而不自知,这样就不会以容貌自矜傲人,顾盼间神态才能天真自然,才是真正的美了,再有一等,天真烂漫,留有赤子之心,这样的,容貌倒在其次,举手投足、一言一笑间,那股子和天地山川一样的自然纯净之气,最让人动心不过,你说是不是?”
“象你这样?”苏子诚听她不动声色的阴损郭三娘子,心情一下子跃跳上去,心情一时相当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