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见着王爷,所以……”
“你要做生意,不求见五爷,见我做什么?五爷办事一向公正,你见不见是一个样,后天竟标,施玉已经放了榜,你好好看看,后天去竟标就是了,好了,我还有事,告退吧。”苏子诚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阮大吞了黄连般重重的咽着口水,却连半句话也不敢多说,这位二爷向来喜怒不定,脾气又大,何况这爷从进来起,这脸就是阴着的。
阮大眼巴巴的看着苏子诚转眼就不见了影子,呆站了半晌,冲着旁边一个小厮拱了拱手,陪笑道:“这位小哥,烦劳叫一叫南宁南爷。”
小厮看了他几眼,’嗯’了一声,出来看到个粗使婆子叫道:“严婆子,叫一叫南爷,偏厅那位爷找他。”
婆子应了一声,慢吞吞进去,过了好大一会儿,南宁才从里面出来。
阮大给南宁见了礼,堆着一脸笑,低声说道:“刚才王爷说了,得见见五爷,五爷这会儿在不在?您给传个话?”
南宁也是一脸的笑,话却不客气:“五爷可比王爷难见,这话,还是你们家二爷说的呢,这话我能传,不过五爷今儿忙,能不能见到就难说了,你先候着。”说着,拱了拱手转身进去。
不大会儿就转了出来,摊着手道:“你看,让我说着了吧,阮大爷先回吧,明天是中元节,就不用过来了,必定见不着,后天也许行,你再来看看。”
阮大笑的一脸黄连味,后天一大早就竟标了,再见也没用了!
从别院出来,阮大坐在车上晃了半路,突然踢着车前板叫停。
车子停下,阮大重重敲着额头,那个赵什么说他住在哪里来?想了好半天,福至心灵,急忙掀帘子吩咐道:“去羊角胡同!胡同口,头一家!”
车夫调转车子,直往羊角胡同奔去。
赵五哥却没在家,张忠义也不在,他们两个这几天天天忙到半夜方回。
阮大枯坐在羊角胡同,喝茶喝得肚子发胀,一直等到黄昏将过,才等回赵五哥和张忠义。
两人倒极是热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这茶山、盐场和竟标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见阮大竟只守在扬州,各处茶山,鹿港的盐田、各处酒坊,竟一处没看!赵五哥和张忠义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只好吩咐小厮取了自己做的册子过来,一处处说给阮大听,只说到半夜。
第二天,阮大一早过来,带了几个帐房将册子细细抄了一遍,这才心里有了点底。
早上,扬州城依旧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