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人,大清早的就出来了?”不是大汉好奇,要是骑马,京城里不缺能骑马的人家。
但是一下子好几个,还是这时候,就显得不一般了。
“皇城根儿底下,谁知道呢,许是哪个大人办案吧?”老孙头倒是不介意,如今新皇帝继位,成天办不完的事儿,想必是又给哪家的大人宣旨?还是有什么事,谁知道呢?
只要自己买卖好,可不就好了?
不过,老孙头要失望了,今天他可没买卖了。
只听得那马蹄声由远及近,哒哒哒的正是冲着这来了。
大汉一惊,就站起来了,还没来得急做出个动作,就见打头的是一个穿着宝蓝袍子披着披风的男人骑马而来。
后头紧跟着四个骑马的,一看就是侍卫。在后头,全是兵,浩浩荡荡,怕是有几百人。
大汉吓得紧,啥也没顾上就跪下了。
骑马的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往鱼刺胡同来了。
“守着四周,漏了一个,爷摘了你们的脑袋。”那人声音也不大,倒像是淡淡的一句话,却显得威信十足。
就有七八个兵站在了老孙头的店外,这刚好是鱼刺胡同的入口。
眼见一行人都走远了,大汉才慢慢起来,回身一看,老孙头也是刚站起来。
“我的乖乖,这是有人要倒霉了!”老孙头小声道。
“叫我说呀,那些个贪官们,该治。不过刚才那位,穿的那是什么爵位的衣裳?我倒是不认识!”
“看着……像是贝子?”老孙头慢慢琢磨,如今的新帝儿子们还没爵位呢,贝子的话,就是先帝的几个,是哪几个是贝子?
不过先帝的侄子们也有贝子的,倒是不知道是谁了。
想和大汉说说吧,大汉扛着扫帚往远处扫大街去了。
得,甭管是谁家贝子,甭管是抄了谁家,日子还得过不是?
鱼刺胡同很快就是哭喊震天,九爷这是直扑,没人能躲得过。
最大的一家,刘家,九爷亲自带人砸了们的时候,刘夫人还睡着呢。
连滚带爬的出来就见九爷坐在大厅,外头早就被抄的不像样了。
九爷没说自己是谁,那妇人装着胆子只敢说了自家夫君名讳。想着夫君在内务府多年,总该是有些人脉的。
九爷冷笑了一下:“你们家爷,是爷我的奴才。夫人还是赶紧的,梳洗梳洗,预备挪地方吧。”
这些内眷也是一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