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雅兴啊,今日咱们就喝个不醉不归。”
弘时一撩袍子摆,大马金刀的坐下道。
年羹尧也不接话,像是沉思一般。弘时也不觉得尴尬,就连年羹尧没请安,他也不觉得不悦。年羹尧受了丧子之痛的打击呢。
他还不知道,真正打击年羹尧的,是万岁爷那问罪一般语气的问话。不过这不要紧,对于弘时而言,这是意外收获,是他计策之外的收获。
弘时静静等着年羹尧说话,良久,年羹尧终于看向他。
“二阿哥,二贝子。我年羹尧可有福分追随您?”年羹尧这话,说的平静,没有一丝谄媚,倒是叫弘时愣神。
“年将军何出此言?”他不解的道。
“二阿哥何苦装出这幅样子?我只问一句,年家,年羹尧可还得用?能否追随您?”年羹尧一丝冷笑掩藏的极好,弘时没看出来。
“将军的意思,是要辅佐于我?”弘时安奈住欣喜问道。
“年羹尧的意思,是要扶持二阿哥坐上皇位。不知道二阿哥可看的上年家?”年羹尧受不了他妆模作样,索性捅开了。
弘时愣怔了一下,笑道:“年将军这话可是大不敬。皇阿玛正值壮年……”
“二阿哥!”年羹尧打断弘时的话道:“您有何必如此?年羹尧若是不能得二阿哥信任,我便无话可说,若是还能有些用处,二阿哥不防开门见山的好。”
弘时见他如此,便也渐渐收敛了笑意。
“将军可是当真?你当知道,此时不是玩笑,若是你我联手,胜了自然不必说,无尽的好处,败了……也许我还能有个体面些的结局,或者皇阿玛心软,也不过就是个圈禁。可你……身首异处免不了,只怕你年家一门也都保不住。你可想好了?”
弘时知道他此时只怕是因为心灰意冷才想着要反,可是上了自己这条船,就由不得他改变。
“臣想的清楚。必然保的二阿哥胜利。只是光有臣一个自然不够。”年羹尧想得清楚,给谁卖命不是一样的?
“既如此,我也不说什么虚的,他日功成,自有将军一份。”弘时甚至,此时许诺多了,也不是什么好的,倒是叫人听得厌烦。
“臣愿意效忠于二阿哥,臣只希望将来,二阿哥能给臣的妹妹一份安定的生活。”年羹尧单膝跪地道。
弘时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扶起他道:“若有那一天,谨贵人即便不能是太后,也是太贵妃,许她出宫修养。”
嫔妃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