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絮看着四爷,心酸极了。他本不是个啰嗦的父亲,只因孩子实在是病的可怜,他心里充满怜惜之情。
“儿臣知道了,皇阿玛刚下朝吧早膳用了没有皇阿玛回去歇歇吧,儿臣没事了。”弘昫道。
“好。”四爷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走了。
回了玉漱殿,四爷有些疲倦。
李絮伺候他换了一身枣红的常服,给他倒上茶:“爷估计没心思吃早膳了,吃点点心垫垫,午膳早些摆上就是了。”
说着便将早上送来的点心推过去。
四爷喝了口茶,建了一个桃花酥,却吃得食不知味。
“爷何时走”李絮也给自己倒上茶问道。
“未定,但是也就是这月里。只怕等不到弘昫用完那三服药。”四爷沉吟。
“有我呢,我会看着太医的。我可是万岁爷最喜欢的皇后,太医不会不听话的。”李絮笑道。
四爷也笑了笑道:“有劳娇娇了。”
“说这些做什么,我都没有替你做过什么事,现在我很开心能为你做什么事。”李絮道。
两人相对无言,却都会心一笑。
得知四爷要去蒙古,最着急的是李茂才。
他不能收了银子不办事,到时候里外里不是人了、
于是他只能叫他收养的儿子亲自去军中给弘时报信,快马加鞭,三日就到了。
“有劳你了,回去跟你爹说,等我回京,重重的谢他。”弘时给那李茂才的养子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就将他喜笑颜开的打发了。
等那人走了,弘时脸色一下就阴沉了。
“侯根子,你回京,该如何做,你知道。”他不信任李茂才的养子,还是自己的人才好用。
侯根子应是,一分钟也不耽误,便进京城。
九日后,四爷连弘昫第二次喝药都没等到,就要出京了。
昨夜四爷抱着李絮什么都没做,只是温柔的亲她,抱着她睡觉。
李絮看着四爷远走的背影,心里空空的。
要走好几个月,起码要九月底才能回来,今年真不好,与他聚少离多。
第二日,弘昫又喝了一副药,又吐了一次血。
到了晚间,他却没有觉得听力有什么不一样。
赵太医只说是意外打通了血脉,只因是副作用,也不能用这个药来治疗耳朵。所以暂时还是没法子的。
李絮点点头,这会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