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会不会有人记得呢?”
听完,樊天脸上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
但其内心中,在辰御天这句话落下的刹那,便已经掀起了滔天大浪。
正如辰御天所言,炸药的确是他们埋得。
那天晚上,也的确和辰御天说的一样,是一个月黑风高,光线很不好的夜晚。
而且,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在他们弄到一半的时候,刚好有两个守卫从不远的镇上喝完酒回来,还醉醺醺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不过,或许是因为他们喝醉了酒,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位置,自然也就更没有注意到,他们往祭坛下埋得炸药了。
但,毕竟还是被人看到了。
虽说那两个人当时都喝的烂醉如泥,应该不会记得那晚上发生的事情,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他们真的还记得此事,那……
想到这里,樊天一下子有些慌了。
偏偏此时,辰御天还不停地刺激他,“你说到底会不会有人记得呢?”
“算了,我们这样猜下去也是枉然,不如就让我实地问一问好了。”
说完,辰御天缓缓地向着那官兵聚集最多的地方走去。
看着他的动作,樊天心里更紧张了。
怎么办?怎么办?
说,还是不说?
樊天心中愈加纠结,他不知该怎么办?究竟是坦白,还是等着对方去问,然后找到证人?
坦白,自己免不了一死。
可如果被对方找到了证人,证明了罪行,也同样是一死。而且,不光是自己,就连家人,亲戚,也全都要死。
毕竟,自己犯下的,是弑君之罪!
是当诛九族的重罪!
到底,要怎么办?
樊天目中光芒急促的闪烁着。
“到底有没有人记得呢,且让本官问上一问。”辰御天一边想着官兵聚集的地方走去,一边回头偷偷望了纠结的樊天,微微一笑。
“本官这就去问了啊。”他故意出声提醒。
然而,当他再迈出一步的刹那,却见樊天目中的纠结,渐渐散了,露出了清明,其内,还隐隐有着一丝坚定之色,一闪而逝。
“且慢,大人!”
“哦?”辰御天微笑着回过头来。
“我招,我愿意全招。只求大人能够在陛下面前求情,放过我的家人亲戚,让我一人独死。”
“哦?”辰御天摸了摸下巴,嘴角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