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面孔明显让这个有些担心的小伙计眉头松了一下。
没多久,两人就从茶楼小伙计的嘴里,听到了一桩官商勾结,强占商铺,逼良为娼,谋财害命的恶劣案件。
小伙计名叫何望,原本一家四口也算是富庶,在博州东街有一间绸缎庄,日子过得很殷实。
可两年前,绸缎庄因为地段关系,被一个恶人看上了,此人联合刘空,官商勾结,以绸缎庄售卖的绸缎有问题,封了绸缎庄。
何望的二老去公堂申诉,却被刘空以售卖违禁品在公堂之上活活打死。
那恶人强占店铺后,又以何望威胁姐姐何玲,强迫他屈身为妾,却又在玩腻之后,将其卖入青楼致使其堕入风尘。
何望说到此处,悲痛至极,忍不住放声大哭。
林霏霏火气升腾,「岂有此理,这刘空简直就该千刀万剐,现在反倒是便宜他了。」
霍元极点了点头。
「如此恶人恶官,死不足惜。何兄弟且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如实禀报上峰,作为裁决那狗官的证据。」
送走何望之后,很快便又来了几个人,都是来提供刘空在博州
做下的恶事,其中就有当初从茶馆老板口中听到的勒索商家,封锁县境索取过路费。
一个上午下来,看着桌子上记得密密麻麻的各种罪行,两人都是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火气。
这个刘空,简直是恶贯满盈了。
只是,两人想要查的事情,却是始终没有眉目。
霍元极忽然苦笑起来。
傻了,要去查二十年前博陵赈灾详情,应该去博陵县衙才对。
来博州府衙,能查到什么?
……
……
唐凤玲忽然心悸了一下。
对于习武之人而言,这叫做心生警兆,意味将有危险逼近。
可环顾四周,唐凤玲却找不到丝毫威胁。
前方,李非一如既往做着樵夫的营生。
但某一刻,一丝细微的破风声响起的刹那,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走来。
唐凤玲屏住了呼吸。
此人无论打扮,还是周身散发出的内力气息,都透露着一股可疑。
李非忽然转过了头,看到那黑衣人,竟没有被吓到,而是自顾自把劈好的柴放在绳子上打好捆,丝毫没有当此人存在一样。
暗处的唐凤玲吃了一惊。
「李非。」见李非没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