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愣了半晌,用力抹了抹脑袋,继续喝酒吃肉。
“行,知道你油盐不进,我也是例行公事,也懒得多费口舌。
不过有个消息还是得告诉你,昨晚你有个小妾闯进山神庙来,被吴用哥哥使计打伤,估计是活不了了,你节哀啊!”
“呵!”西门庆冷笑:“智多星吴用也黔驴技穷了?前些日子才告诉我父亲突发恶疾生死,家人奴仆卷了钱财一哄而散。
今日又告诉我有个小妾来救人?我看他在梁山上当头领是浪费人才。
不如去津口天桥底下去说出,屁大个事儿都能扯出九个章节,各个花样不同,保证大受欢迎!”
阮小七郁闷:“这话还是少说,我这人懒得很,要是被其他哥哥听到,少不了一顿老拳。”
“哼!”西门庆冷哼道:“听到又如何?你们梁山不讲规矩,难道旁人还说不得么?
我家商队年年行商,次次恭敬,可有坏规矩的地方?可你们呢?无故掠夺,杀我商队管事,驱散车夫小厮,硕大一个商队连锅端了不要紧,连东家也要成为肉票。
你们这赶尽杀绝,榨骨吸髓的手段果然了得啊!”
阮小七眯着眼道:“这话你跟我说不着,我只是个水军首领,听从哥哥们的命令行事。或许吴用哥哥另有谋划呢?”
“哼,杀有不杀,谈又不谈,你们倒地想干什么?”
“那你又在隐藏什么呢?”
阮小七举起坛子灌了一口,任由酒水浸透前禁,目光发亮:“你的情况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西门庆在阳谷县确实是个出了名的浪荡子,可同时也是西门家发展壮大的真佛。
西门家虽然时代经商,可知道十年前才突然发迹起来,那个时候,应该是你刚刚接手家族生意的时候吧?”
西门庆闭上眼睛,拒绝回答。
“西门庆,原名西门情,是西门老爷子中年才得到的掌上明珠!”
西门庆颤抖了一下。
“你从小就异常聪慧,但对诗书只是浅尝辄止,对经商却有无穷热情,豆蔻之年就已经掌控西门家的生意。
及笄之年更接连做了几个重大决定,令西门家的药材生意蔓延到周围七个省,西门家一飞冲天!”
“阳谷县那浪荡子西门庆,其实叫做花子虚,是西门老爷特意安排的。为了一明一暗,隐藏你身份的同时,树立个靶子。
一旦西门庆出了什么事儿,西门家就会立刻做出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