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听得似懂非懂,问道:“师父,什么叫做入道啊?”
白云和尚道:“入道,其实只是个笼统的称呼,用来把修行者与世俗之人分别开来。至于修行者,你之前见过的。”
“您是指燕赤霞?”十方道。
“他只是其一,严格来说,无论小卓姑娘还是树妖姥姥,亦或是黑山老妖,都是修行者范畴。当然你之前不算,被我法力灌注之后,也能算是个入道之人了!”
十方回想了下自己漂浮在空中,迎着初升的太阳念经的场景,大惊失色:“师父,您该不会是还想传动吧,不要啊,咱们一路走了一个多月,您法力才恢复了一些,再来一次,我怕你受不了啊!”
张大胆笑道:“小和尚,你当是你么?灌注法力为他人入道,每次都要损失数年修为,不是亲近子弟,谁舍得。放心吧,我这里有其他办法!”
“哦?是这样么?”
白云和尚笑道:“阿弥陀佛,出家人岂能在意自己得失,十方修行不足,让道友见笑了!”
“哪里,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老头子我羡慕还来不及呢。唉,也不知道我家瓶儿怎么样了!”
张大胆摇头叹气。
暴雨连连,再加上之前受了伤,开坛做法都不行,更不用说施法寻找了。
好在给孙女供的同心泥像还安然无恙,否则张大胆也不会如此淡定。
“哦?道友有亲人失踪了?”白云和尚道。
“此时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先顾眼前人吧!”
“也好。”
白云和尚走到铁胆那边,给他也搭了搭脉,面色古怪。
十方好奇:“师父,这家伙也得入道么?”
“入你个头!这是饿晕的,去打一碗凉水来,给他灌下去就好了!”白云和尚摇头。
“诶?”十方奇怪的看了眼铁胆,答应一声出去了。
白云和尚对张大胆道。
“道友,此人是……”
张大胆摇头:“我也不知,之前以为是我那不成器的外孙女婿,回来之后才发觉认错人。不过也算错有错着,虽被我打了几巴掌,却也逃出了景阳冈,否则被大雨卷进去,能否活命还是两说呢。”
“这景阳冈上还有什么妖魔么?为何如此不对劲?”
“我也不知,从未听说有什么古怪,可自十多天前起,官府贴了个告示,通知相邻景阳冈上有大虫盘恒,这冈上的变化就有些闹不明白了!”张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