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了出去…… 孙大头轻手轻脚的从墙上跳下来,沿着墙根,避着院子里的大雪堆往东屋的方向走。 还没走几步,就被人一棍子打趴在雪堆上了。 紧接着,脖子上多了一根似金非金、散发着森森寒意的大棍子,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也在身后响起,“你想去哪儿?” 孙大头脑门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摸着头上的大包,卖力挣扎着想要起身。 刚一动弹,背上又重重挨了一下,紧接着脖子上又多了一直脚,死死的把他踩进雪堆里,挣也挣不脱。 孙大头是有家室的人,半夜翻墙过来心里本来就发怵,不敢声张。这会儿挨了两下后心里就更害怕了,哆哆嗦嗦的问,“你,你你,你是谁?是凤儿,让,让你来的?” 顾时年愣神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来了杏林村这么多天,村里人或多或少都应该知道他的存在,这人却不知道他是谁,显然不是杏林村的人。 看这样子,十有八九是王寡妇的姘头了。 这么想着,顾时年更不打算让他出声了。 弯下腰,扯住孙大头肩头的衣服,从上往下,硬生生从撕下来一大片,团成一团,塞进他嘴巴里,抡起棒球棍就打。 这两个人,打人的不想出声,怕王寡妇姘头上门的事情暴露出来,连累云裳遭人非议。 挨打的也不敢出声,怕他跟王寡妇搞在一起的事情传出去,让老丈人家知道了,停了他在镇上供销社的工作。 所以院子里一时间只有棍子打在人身上发出的‘噗噗噗’的声音,却没有人挨打后的惨叫声。 云裳从顾时年出去后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的贴着窗帘,仔细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直到外面传来棍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云裳才赶紧拉开窗帘,冲外面看了一眼,紧接着翻身下炕,从空间里拿出绳子,撒腿就往外面跑。 “二哥,给!把他捆起来!”云裳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 孙大头这会儿也差不多反应过来了,趁顾时年停手的机会,翻身坐起,一把扯下嘴里的布料,抬脚就往顾时年身上踹,一边踹还一边压低声音恐吓他: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敢吓唬劳资,你等着,劳资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云裳见孙大头敢打顾时年,瞬间怒了,想也不想就拿出电棍往孙大头身上捅。 孙大头还没站直就挨了这么一下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跟条咸鱼似的,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 顾时年无语了。 回过神后,让云裳把人收进空间,用绳子捆牢了,再把嘴巴堵严实了,最后丢到后院的柴房里冻一晚上再说。 “阿裳,你先回屋睡觉,我出去清理一下墙上的痕迹。” 前两天刚下过雪,外面墙根处的残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