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我只对你说一次,子悦你要牢牢记住。”
“嗯。”凌子悦虽料想不到云澈将要说什么,但她再不会欺骗云澈,也会谨记他说的每一句话。
“云澈会将凌子君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里。但是子悦,从此刻起,你也要记得,你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凌子悦。你是云恒侯的庶子,九皇子云澈的伴读。子悦,告诉我你记清楚了吗?”
云澈的意思凌子悦瞬间明白了,他会竭尽全力为凌子悦掩饰身份,而凌子悦要做到的就是谨守秘密才能保护自己,也才能保护云澈。
“子悦记住了。”
凌子悦正声回答。
兴许是着几日的延绵细雨老天爷不够尽兴,忽然之间天空乌云汇聚,翻滚如涌,瓢泼大雨狠戾着落下,雨水落在凹地的水坑中飞溅而起,缝隙间汇聚成流。
凌子悦望向窗外,为难地叹了一口气。
云澈却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今日你就不用回去云恒候府了。”
“啊?”凌子悦愣在了那里。
“你忘记了,凌子悦是云恒候的庶子,是男子。从前你害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如今我已经知道了。云羽年都在这里睡过,你还担心什么?”云澈坏笑着问。
确实,作为九皇子的伴读,他们在其他人眼中感情甚好,可凌子悦竟然从未与云澈同宿过,有心之人只怕会起疑。
“父亲那边怎么办?”凌子悦问。
云澈笑而不语,盘坐于案几之上,提笔在竹简上写下一行小字,放入布袋中交予锦娘,吩咐她找信得过的人交给凌子悦的父亲。
“你写了什么?”凌子悦好奇地伸长手臂要去拿,云澈却坏笑着转身躲开。
“不告诉你。”
“为什么!”
“就是不告诉你。”云澈笑的更坏了,锦娘也忍着笑意将布囊收好。
当晚,云恒侯得知她将夜宿云澈寝殿时惊慌失措,不断向锦娘派出的宫人询问凌子悦的情况。
“大人,此乃九皇子亲笔书简,九皇子说您看过之后就不会这么担心了。”
云恒侯狐疑着打开布囊,摊开竹简,上面只有一行小字:子悦成风,未必扬尘。
“这……这是什么意思?”云恒侯向后踉跄了一步,稳住身子询问对方。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九皇子倒是让奴婢传一句话。”
“什么话?”
“殿下说他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