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父亲,孩子以为,将来能将父亲地事业扬光大的,一定是仓舒。”曹操饶有兴趣的看着曹植,含笑问道:“子建,你将来想要如何?”曹植面色不改,神情很自然的说道:“我嘛,充其量略有些文笔,也许能继承一点父亲的文采吧,就仗着父亲的恩德,做个不愁吃喝、逍遥自在的司马相如。”曹操看着曹植,半晌又问道:“你没想过带兵打仗,积点功劳,以后做点事业来,或是出仕做个太守之类地。将来也好进入朝堂,位列三公?”“孩儿也想过,不过后来一想。这治国地事有子桓、仓舒,打仗的事有子文和仓舒,我跟他们比都差得太远,唯有文事略有心得,还是做个游手好闲地文人好,有这么好的事,何必再辛苦呢。”曹植似乎有些不以为然,说着还摊了摊手。一副铁了心要当文人地样子。“没出息。”曹操笑骂了他一句:“你的文虽有才气,却很稚嫩,我看还差得太远。倒是仓舒对你很有信心,他说什么天下才共一石。你独占八斗,你看看,他对你期望多高,简直是胡说八道嘛。”曹植沉吟了片刻,故作严肃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仓舒这句话有些不着调,我再有才,也不会过父亲啊,最多平分秋色罢了。”说着,父子两个相视大笑。两人玩笑了一阵,曹操似乎心情好了不少。指着刚开地花和曹植从诗经说到尔雅,从山海经说到淮南子,天南海北的畅谈了一通,足足说了近一个时辰。见露水已干,日头渐劲,曹植这才推着车回头。刚进院门就见曹丕正恭敬的站在门口,一见他们,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接过曹植手中的推车笑道:“子建好早,我略微一耽搁。居然找不到你们了。”曹植没有说话。笑着让在一边。说了两句闲话,带着杨修告辞而去。曹操进了屋。由侍扶着在榻上躺下,这才看着曹丕说道:“子桓,你来有什么事?”曹丕笑道:“孩子来,自然是探望父亲,这些天事情有些忙,一直没抽出空来,实在放心不下。不过现在看父亲的样子,这樊子陵的医术还真是妙极,想来不用多久,父亲就可以康复了,届时孩儿就不用这么忙了,这些事平时看父亲做起来不吃力,仿佛轻松得很,到了我手上,却搞得一塌糊涂。”曹操淡淡的笑了:“你也不必自谦,这些天的政务,你处理得很妥当,虽然还有些不足之处,也在所难免。子桓,你有二十二岁了,为父当年象你这样地年纪,已经是丘令了,你也该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