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令之下,大家还是乖乖回到了营地。
打发了这些麻烦,伊东祐亨立即直奔天皇宫而去。这一次只是对着水面试射,造成的损失非常有限,谁也不敢保证下一次就不会瞄准岸上建筑物开炮。
这年头的欧洲列强有多霸道,伊东祐亨可是亲身体会过的,他可不认为在外面舰队不敢动真格的。
……
强自压下心中的怒火,明治天皇缓缓说道:“公使团已经用武力施压了,大家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应付?”
毫无疑问,进入东京湾的英奥两国海军,对日本政府来说是一个大麻烦。
莫说是根本就打不赢,就算是能够打赢,日本政府也不敢动手。
幸好现在只是武力施压,而不是真的进行炮击,要不然日本政府就真的只能哭了。
陆相山县有朋:“陛下,请放心。我们已经确认过了,抵达东京湾的只是英奥两国海军,并没有携带陆战队。
公使团现在只是在虚张声势,企图利用政治讹诈逼迫我们让步,他们并没有发起登陆的能力。
各国在东亚地区的兵力有限,就算是全部调过来,陆军也有能力保卫本州岛的安全。”
对山县有朋信誓旦旦的保证,众人直接选择了忽略。只有脑子进了水,才会和各国开战。
守住本州岛有毛用,日本是一个资源匮乏的岛国。只要敌人封锁上一年半载,日本就自己玩完了。
公使团的武力施压,可以只是政治讹诈,也可以由虚变实。
要不是有英国人充当二五仔,在公使团中拖后腿,日本政府早就怂了。
外相井上馨:“其实,公使团的条件也不是不能考虑。他们要求的案件调查权、审判权,也并非是故意针对帝国。
主要还是俄使馆案,让他们感到兔死狐悲,想要杀鸡儆猴,重新树立国际规则的威严。
帝国的敌人只是俄国人,我们不能错把公使团当敌人。公使团现在针对我们只能说是恰逢其会,他们和俄国人本就不是一路人。
如果不能趁俄国人抵达前搞定公使团,没准他们就真的合了流,到时候帝国就危险了。”
首相大隈重信:“不行!让公使团参与调查和审判,已经是我们的最大让步了,案件的主导权万万不能让出去。
外交上最怕的就是开先例。此例一开,未来涉及各国公民的案件,他们都会跳出来争夺审判权……”
尽管井上馨已经尽可能的含蓄了,但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