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满意众人的表现,身着华服的老者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人是在游行中被抓的,想要直接捞出来是不可能的。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参与了游行示威活动,就是在和公使团作对,惩罚肯定是要有的。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掉脑袋。除了游行的组织策划者和涉案人员跑不掉外,其他参与者都是从犯——罪不至死。
这次牵扯的人非常多,国际社会都在密切关注,公使团会组建国际法庭审判。
在审判结束前,我们只能打点一下,让他们在里面的日子好过一些。能够操作的是审判过后的服刑地点。
使馆案的受害者是俄国人,服刑地点很有可能在远东或者是西伯利亚。都是冰天雪地的鬼地方,基本上可以算是有去无回。
我们能够做的,就是替他们选一个好地方。等风头过去了,再想办法把人捞出来。”
听到这个答案,众人皆是一脸错愕。要知道审判前捞人和审判后捞人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前者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出来后低调一阵子,事情就算揭过去了;后者那就是永恒的政治污点。
在远东帝国这种畏洋如虎的国度,政府可不敢任用一个跟着日本人混,又和列强对着干的愣头青。甭管个人能力有多强,政治前途都是一片昏暗。
一名蓝衣青年,声音颤抖的说道:“刘会长,你看还能不能再想想办法?一旦接受了国际法庭审判,德成的未来就全毁了!”
没有办法,作为同族兄弟,两人又是一起去参与游行的。现在自己没事,堂弟却进去了,王德然根本就没办法回家交代。
搞不好还会被人怀疑是别有用心,故意坑害堂弟,以谋夺家族政治资源。
说话间,王德然已经跪了下来。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这么低头求过人,但是现在没有办法。
这一跪,既是为堂弟的政治前途求人,也是为自己的政治前途求人。
男儿膝下有黄金,却挡不住书生意气。见王德然跪下了,几个平常交好的朋友,也跟着跪了下去。
剩下的人一看没办法,只能把心一横,强忍着不情愿跟上。
这次轮到老者坐不住了。虽然在国内长者接收晚辈的跪拜,只是传统礼仪并不算什么,但这里是日本。
受欧洲思想影响,新一代的年轻人,对跪拜礼仪可是万分抵触。
刘会长接待众人是提前进行政治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