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掉……
眼前的东西迅速变得模糊起来,夏浅几乎没多余的时间去感叹阮修这个药的霸道就身体一歪。倒到了床上。
与此同时她忽然听到这个房间的房门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她还未完全沦陷的神经让她忽地怔忪了一瞬,意识全部消失之际她看到似乎有人跑了进来,也有人在喊着什么,但夏浅来不及抓住一星半点便是陷入了重重黑暗。
“阿哲哥哥!!”酒店房间的门被忽然打开,有人冲了进来,而当阮修看清来人的时候,也再顾不上其他飞一样朝着来人冲了过去,惊喜之色不言而喻。
而白哲跟林州他们根据早上的线索一点点找到夏浅所在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夏浅穿着一身不合体的黑色衬衣躺在一张巨大的酒红色床上。那衣裳若隐若现之际能看的出她身上除了那件不知是谁的衬衣外,片缕未着。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团金色的东西飞快的朝他跑了过来,而后一下跳到了他身上,根据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白哲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阿修?”白哲微微一顿。
“啊!阿哲哥哥还记得阿修!太好了!太好了!阿修也记得阿哲哥哥的哦!一直都记得哦!”阮修高兴的不得了,不管是行为还是神情都像极了一个孩子。
林州看着眼前这个状况,一时间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再看另一边头破血流的齐喻和床上不省人事的夏浅,侧头问白哲:“能让他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白哲瞥了一眼床上的夏浅,眼神微微一沉,“把那个人带出去。喊一个客房过来帮夏浅穿一下衣裳。”
之后三人退了出去,阮修腻在白哲的怀里,高兴的简直让人遐想连篇,是以跟在二人身后的林州可耻的想到了可耻的地方。
或许正是因为林州看着白哲他们的眼神太过赤果果。白哲后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简直平静的让林州忍不住浑身过电一般的精神了起来,赔笑一般呵呵了两声就再不敢臆想了。
门口和楼下的保镖已经被白哲和林州摆平了,这时候几人出去,也不客气随手将齐喻往地上一扔就去找酒店负责人了。
之前因为林州还穿着制服,所以简单的跟酒店说了一下情况。就走了上来,这时候他因为形象在那里,所以给酒店说了让人去给夏浅穿衣裳,没一会儿工夫就有个年轻的女孩儿拿了一套衣裳匆匆赶到了客房。
“阿修,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另一边,白哲听阮修说了一大通之后,眼看着他激动地心情稍稍冷静下来后才开口朝